”
“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何去何从,我来这里本想找一个答案,但我仍旧迷茫。”
“关于人皇的事情,有没有可能,其实只是一种符号,或者说是一种虚无缥缈的定义,并不需要真实存在。”
我讶异的看着阎灵。
我总觉得阎灵变了,她的想法似乎随着那画卷的出现,发生了某种跳跃。
她还是阎灵,但想法已经到了另一个维度。
“你说话的语气,可真像崔半城。”
“呵呵。”
阎灵苦笑一声:“有吗”
“如果按你所说的,人皇是一件缥缈的定义,那么为什么还需要我做人皇呢”
“因为任何事情都需要有事物去定义,才能证明其存在不是吗”
“这似乎可以解释一切。”我摇头。
阎灵侧身:“你想想看,如果你只是一个人间的传话者,那么为什么你要承受这么大的压力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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