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哭嚎一场,只觉后颈一麻,失去了知觉。
当她被甄府的人抬回去时,这一切都落入对面窗棂中。
“没想到啊,养鹰的人被小鹰啄了眼。”说话之人,声线细绵,头上戴着黑罩,唯独小拇指上的指甲又长又细。
董致远跪在他脚边,满头冷汗:“看在这么多年帮您办事的份上,帮帮奴才这一回。”
“办事?”那人冷哼,“你是想用平辽王那件事要挟我?”
“奴才不敢。”董致远擦着额头上冷汗,“我还有用,主子还能用我。”
“要不是你,我怎么会舍了一个卒子。”那人扔下手中的黑子,“他可是为我找到了这么多幼童,你可以吗?”
“可以,奴才可以。”董致远磕头如捣蒜,“主子一声吩咐,奴才就是死也会把事办成。”
“不要再让我失望。”那人站起身,黑暗中看不清他的面容,只听得他细绵的嗓音阴柔开腔,“小狼崽子不听话,是要收拾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