r> 陆氏是走私起家上岸洗白,最猖狂的时候甚至在公海养过私人武装,直到现在都还残存着些——不那么干净的手段。 陆家能拿到那些照片,当然也能找照片的经手人。 要是陆长闻给不出他想要的结果,就别想从他手里接走尤犹。 尤里气哼哼收回思绪,他睨了眼尤犹。 她显然也是在想热搜,控制不住各种焦躁不安的小动作。 尤里犹豫片刻,还是别别扭扭开了尊口。 “尤犹,在联姻里我们是占据主动方,但也不能太……” 尤犹扭头,果然被他分散了注意力。 “也不能太嚣张。”尤里委婉。 他这是在说什么?不是刚刚还在问照片吗? 尤犹和他茫然对视,尤里觉得她的眼神莫名充满智慧,果然下一秒就听她迟疑发问。 “你们合作上的问题,提点我干嘛?” “……我不是说项目。”尤里艰难张口:“是你那个……那个情人。” “我对你养情人没有意见,但……” 吃饭都得送客关门才能拿筷子呢,何况是偷吃呢! 尤犹睁大眼睛,她飞了个白眼给他:“裴矜是我朋友!哥你想多了。” 尤里眉毛一挑:“朋友?我看他对你的态度不仅限于朋友。” 尤犹撇过视线,蹭了下鼻尖:“我在齐三的泳衣pa上见过他。” 尤里回忆起来:“是你睡过头,没来得及走那次?带走你的人就是他?” 齐三的泳衣pa——晚上九点开始,开到凌晨四五点的泳衣party究竟是什么性质傻子都该清楚,参加者没谁会误认为是去聚会上夜游。 尤里当时也在场,他委托齐三帮忙牵线一个美利坚生物PhD,跟PhD聊完一转头。 妹妹没了。 裴矜以为尤犹是被迫参加party。 娱乐圈本来就是身不由己的重灾区,尤其是女星,不愿意参加某些卖狗悬羊的□□聚会也往往只能迫不得已。 尤犹穿着短裤和白T从别墅里走上露台,绿鬓朱颜素面朝天,散乱的发丝拂过厌倦的眉眼。裴矜看见她一瞬间就从泳池里跳出来,跌跌撞撞地穿过人群,沿着玻璃螺旋楼梯层层上爬抵达她身边—— 拉住她的手,在围观群众的口哨起哄中转身就跑。 齐三的别墅在半山富人区,普通明星只能乘坐摆渡车抵达山脚停车场。 裴矜穿着一件比基尼泳裤,赤脚一路狂奔,直到山下才瘫倒在地,仰视着尤犹大笑起来。 累到吐血的尤犹骂他神经病。 磨破脚底的裴矜说他是莫名其妙入了魔。 尤犹心想,或许是躺在星光下无缘无故被拉入魔障的裴矜实在让人不忍,她才会在知道他喜欢她的前提下,仍同他当了五年朋友吧。 就算清楚他的恶劣本性,一只在雨中祈求的漂亮小狗也很难不让人心软。 尤里沉默半响,问:“你没心动过?” 尤犹笑了一下,抬起下巴微微敛目。或许平常看不出她的出身,这个微笑却沾染了属于他们这个阶级的傲慢。 “哥,你会相信□□从良吗?” “当然不。”现在是什么时代了,□□□□犯法,有法律保护仍要卖身的女人,已经连细胞都被欲望和虚荣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