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可以。”白天照点点头：“我听的就是实话。”
“从外形上来讲，你孙女是男人梦寐以求的存在，任何人都不会抗拒。”陈夜微微一顿：“但从性格上来说，似乎没有男人会看上她。”
“性格嘛，总是会变的，她只是自我保护欲望太强了，而且没有碰见可以征服她的男人。”白天照说着，又是突然问道：“你小子还没结婚吧？”
“还没。”陈夜眼珠打转，嘴上回答的轻松，但心里却有些打怵，这老头到底什么意思？
“你看我这孙女怎么样？”
这一句已经不是突然了，而是直接吓得陈夜一哆嗦。
“白老，你别开玩笑了。”
陈夜都快哭出来了。
“谁告诉你我在开玩笑？你不会真以为我想把孙女嫁给梁凯那小子吧？他们根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。”白天照微微一顿：“你是不是嫌弃小雪？”
“不……不是，白老，我配不上你家小雪，我和她也不是一个世界的人，而且你也知道，我就是陈家的弃子。”
“呵呵，你以为我看重的是身份吗？我看重的是你这个人。”白天照再次打量陈夜，毫不怀疑的道：“我相信自己的眼力。”
陈夜砸吧两下嘴，实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，这几天是走桃花运了么？怎么大美女一个接着一个？他想回去算一卦了。
也许是看出了陈夜的窘迫，白天照并未继续逼问，而是表情认真的几分，开口问道：“告诉我，我还有没有救？”
陈夜没有即刻回答，而是凝视了对方好一会，然后说道：“白老，你回到北城不就是打算魂归故土嘛，既然生死已经看淡，又为何纠结这些呢？”
“看淡生死，不代表想死。”
“可是有时候活着比死了还难受。”
听见陈夜的话，白天照微微抬眸：“你是在劝我离开吗？”
“我并不想这样做，但像您这样的人如果苟活于世还有什么乐趣呢？”陈夜深吸一口气：“其实，我从你的眼中，已经看不到任何生机了，现在的你不过是坐在这里的躯壳，我能感受到你的痛苦。
所以，你若真想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救，我只能回答，有救但也无救。”
陈夜说完这句话从怀里掏出香烟，递到白天照面前：“来一根吧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