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,没达到目的还把自己搞成过街老鼠了。
“以后这种事儿别找我了,我再也不干了,说起来我的工资也没比别人差多少,为啥要和韩七月比?”
“就是,人家那是有真本事的人,可不是我们这样的人能比的。”
喝醉了酒的人,说话的时候,也就不加遮掩了,甚至都没有打算给郝富元和崔田东两个人面子。
两个人立即面色就不好看了。
“你们怎么能这么说?大家都是兄弟,不要这样伤人心。”崔田东并不想失去这几个狐朋狗友,因此还挤出一抹笑容说。
“且,伤人心算啥,昨天晚上,我老娘都骂我了,说我是个不知好歹的东西。因为韩七月得了好处还要针对人家。”
“这不是我们当初也没有真的想着让韩七月失去这份工作,我觉得,厂长肯定舍不得韩七月走,到时候又没办法给大家交代,怕我们闹事就只能答应我们的要求!”
郝富元十分郁闷。
“算了,这事儿,不要再说了,我打算回头就找厂长认错去,要不回家我老娘得让我跪搓衣板。”
其中一个人摇摇晃晃地站起来,就打算离开。
崔田东忙拉住了他说道:“你先坐下,这会儿喝得醉汹汹的,知道的说你去道歉,不知道的,还以为你又要去闹事。”
他可不希望节外生枝了。
韩七月这件事,领导们说得已经很明确了,要是他们几个人还敢闹出点什么,是真的走投无路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