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陆景明拒绝。
“你过两天还要走的时候再骑回来就行,我在县里也用不到。”
陆景明想着爷爷奶奶的身体不算很好,到时候光是从大队到公社的一段路都不好走,有一辆自行车最好不过。
韩七月看到陆景明还在迟疑,又说:“我这些天就在厂子里,临时有事儿,还能借用姜叔叔的自行车。”
陆景明这才骑着自行车依依不舍地离开。
黄盼蓝一脸促狭地对韩七月说:“七月啊,这小伙子不错,你要抓牢了。”
“黄奶奶,该是我的,跑不掉,不该是我的,抓不住,随缘就好。”
韩七月嘴上说得爽快,可实际上已经羞红了脸。
她快步离开,只扬声说时间不早要去上班了。
黄盼蓝看着离开的韩七月,忍不住大笑起来。
接下来的日子,韩七月每天除了学习上班之外,还要帮着黄盼蓝准备姜玉明结婚的事宜,当真忙得不可开交。
虽然二人都是二婚,可黄奶奶想着李秀娥不容易,加上也是真心喜欢这个儿媳妇,所以要给李秀娥长脸,这才办得体体面面的。
别的且不说,光是新被子就做了四床。
这段时间,梁厂长也忙得不可开交。
棉纺厂后半年要代表省里去京市参加交易博览会,按照省上的意思,要是弄好了,还有机会给国家赚外汇。
至于棉纺厂能参加交易博览会的原因,主要是棉纺厂最近纺织工艺得到了大幅度的提升,研究出了更加结实耐用的料子。
厂子里人心振奋,大家高兴的同时,也知道,能有今天,都是韩七月的功劳。
因此,厂子里的人对韩七月更加信服起来。
甚至,还有人主动在开会的时候提起,应该给韩七月涨工资。
梁厂长虽然很忙,但还是专门抽时间去了一趟钢铁厂显摆。
“老刘啊,你看看,我们厂子为啥发展得好,就是因为大家伙儿心里都有大义,还记得盐从哪儿咸,糖从哪儿甜!”
刘厂长是真的很不想看到梁厂长,可是梁厂长既然来了,就没打算这么容易离开。
“行了行了,我知道了,你不是很忙吗?还不赶紧回去?”
国内的钢铁产量明显不足,就算工艺得到提升,生产出的钢铁质量更加好,也不可能用来赚外汇。
就因为这个,可把个老梁给能的哪哪儿都放不下了。
没看出来,他不想和这种小人得志的人说话?
等等,他刚才那句话是啥意思?
“你什么意思?”
“老刘啊,不是我说,你们钢铁厂的人可真是不行,都不知道感恩的。”
这话说出来,刘厂长还有什么不明白的?
自从他们厂里有几个人要求扣发韩七月的工资以后,这老家伙见一次说一次。
这个坎儿过不去了是吧?
“你看看,我们棉纺厂就不一样了。我们棉纺厂的工人可主动提出来要给韩七月同志涨工资!”
“我们的同志说了,我们棉纺厂能有今天,主要是韩七月同志的功劳。”
刘厂长真是要气死了,心里也更加恨那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。
要不是他们眼皮子浅,自己怎么可能被老梁这老家伙如此欺辱?
不过话说回来,钢铁厂是一大帮老爷们,棉纺厂女工多。
不是都说男人大气吗?
怎么钢铁厂这些玩意儿就这么小气巴啦的?
“行了,我看着你也没有想着给我倒一杯水,我就不打扰你了。这不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