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此昏暗的灯光下，苏曼还是看清楚了他的侧脸，阴翳的如同浸染过墨汁，那原本称得上清秀的眉眼，更是平添了几分怒意。
他直接将她大力的甩到了墙壁上。
冰凉的触感让苏曼瞬间头脑都清醒了许多，她很痛，痛的皱眉头。
又十分害怕有人听见，所以咬牙切齿的质问道：
“江楠，你又突然发什么疯？”
“我发疯？你跑什么？苏小姐是生怕别人不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？”
这话直接把苏曼给逗笑了，“江总，请问我们之间的关系，还有什么是别人不能知道的呢？”
这话说出来，仿佛在挑衅。
又似乎将两个人的关系置于一种可有可无的位置。
在她的眼里，他们之间的关系就这么无足轻重吗？就这么不值一提吗？
江楠的眼中几乎肉眼可见产生了变化，原本一双黑色得眸子，变得十分猩红。
“苏曼，你到底有没有心？”
“没有。”
几乎在江楠的话音刚落，苏曼就直接说出来了。
这一瞬间，直接叫在场的人都愣住。
江楠不可置信的望着苏曼，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。
这种话是怎么从她的口中说出来的？
这种话，对她而言就是脱口而出，几乎都没有用脑子思考。
“苏曼，你找死！”
江楠怒火中烧，正当自己准备靠近苏曼的时候，忽然闻到了她身上的烟草气息。
他的动作一滞，直勾勾的盯着她。
“你抽烟了？”
“抽了。”
“谁让你抽的？”
苏曼被这句话直接弄笑了，“江总，抽烟是我的自由，再说了，我只是抽烟，又没有抽你。”
“你倒是敢？你知道的，我最讨厌烟味。”
江楠冷冷的说着，换来的只有苏曼的嘲讽。
“那江总就去找安露小姐，我相信，像安露小姐那样冰清玉洁的美人儿，是觉得不会抽烟的，也自然会讨得江总的欢心，何必在我这种不开窍的人身上浪费时间？”
“你……”
苏曼很清楚，江楠讨厌什么，相处这么多年下来，江楠所有不为人知的喜好她都知道。
虽然平时应酬的时候免不了抽上几口，但是回来之后，江楠便开始刷牙漱口。
他说那种味道，好像十多年前他祖母去世的时候，满屋子的人，都在抽烟，给他留下的记忆。
苏曼之前也是因为这段经历同情过江楠的，可是现在的他，并不值得。
“苏曼，你是不是吃醋了？”
难得江楠能够反应过来，问出了这么一句。
然而苏曼却撇过头去，轻轻一笑，“江总看来是喝多了酒，已经有点醉了。”
“你别装，我知道你的性子，无缘无故不会这样。”
苏曼自嘲一笑，“吃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