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味道,有些刺鼻。
这时,月月回来了,我让月月鉴别。
“你有没有觉得,这香水的酒精味太浓,有股子消毒水的味道?”
月月闻了闻说:“没有啊,木质香味,挺好闻的。”
月月说罢,归络了手机包包,拿起外套,边穿边说:“老谢来接我了,晚上我们还有活动,你们慢慢吃。”
临走,还不忘调侃的拿起那一捧水仙花,一脸的邪笑:“这花?我带走?”然后看她摇摇摆摆的走着猫步离开了。
吃完了饭,出了餐厅。一阵冷风扑面而来,雪下的越发的紧了。
我收紧了围巾,裹了裹衣服,看着他兴奋的蹦跳着跑上平和堂旁边的天桥。
那一身白衣,在人流和车水马龙中穿梭,十分惹眼。
我站在天桥下,他站在天桥上,朝我挥着手,喊道:“陈逸,今晚我们同淋雪…今生也算共白头。”
这该死的天桥,这该死的马朗,让我一时竟然恍惚,仿佛又重现了那天他跳天桥的场景。
我吓哭了,我抱着花,无助的跪倒在地,哭嚷着:“小马哥,不要跳啊,不要跳啊!”
那白色身影停了挥手,赶忙顺着天桥边一路跑下来,快到我面前时,一个趔趄,摔倒在我面前。
他伏在我面前,抬头看着泪流满面的我,不知所措。慌忙解释着:“逸逸,我没有要跳,我没有要跳,我回来了,我在这里,小马哥在这里。”
我意识混乱了。
我用花愤怨的轻打着他,场景与上次何其的相似,我已然分不清。
我一头扑进他的怀里,抱着他,抽泣着:“你不要跳…”
他轻轻的拍着我,安慰我,“小马哥在这里,在这里,没事了。”
这时,我才回过神来,上次和现实,我慌乱中混淆了,这或许就是上次突发事件引起的对天桥莫名的恐惧症。
他的怀里很温暖,寒风被挡在了他白色羽绒坎肩的外面,这种安全感前所未有。
突然又闻到那股刺鼻的酒精消毒水的味道。
我定了定神,分清了现实,收敛了情绪,挣脱他,站起身,伸出手,要拉他起来。
这该死的记忆又扑面而来。
上次,他伸出手,要拉我起来,幽幽的说,“我要走了,你也不送送我。”
我心头一颤,伸出的手立即就要收回。
他与我十指相扣,紧锁着用力一扯,他站起了身,我也一个重心不稳,再次扑倒在他的怀里。
我一手抱着花,一手被他紧紧的扣着,头也埋在他的胸前,这种突如其来的场景,可能在上次,是种幸福满满的浪漫,但在这次,却让我有些尴尬。
我挣脱他,有些不安的转过身去,问他,“你神经病啊,莫名其妙的跑到天桥上去,说什么莫名其妙的话?”
“我说,今晚我们同淋雪,今生也算共白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