指传说中的“开棺即死”,她找不到李语,无法确定墓中是否还有其他被盗物件,但要是帔坠买主身上也出现了诡异的事,那……西郊墓被搁置六年就解释得通了。
想到这,她脚步逐渐加快,突的,一个趔趄栽倒在水坑中。
磅礴的雨浇在脸上,膝盖上传来刺骨的痛意,张知润咬紧牙关抬起头,模糊视线中,德颂古玉的房檐似乎就近在眼前,可在一看,它门扉紧闭,雕花的牌匾消失的无影无踪。
没了?
手中微微震动,消息提示音不断,抬眼扫去,瞳孔紧缩。
轰的一声,天边惊雷乍起。
西郊墓,……塌了。
雨又大了起来,地上雨水成片肆意横流,整个街道被笼罩在一片雾气下。
一阵风吹过,天边微光带着斜雨打进店内,朦胧中,她看到个男人坐在角落。
张知润微微一愣,扶着膝盖站起来,一瘸一拐的向古玉店走去。
“请问,这家店是搬走了吗。”
男人没答。
张知润又试着去敲正门,看到上边的锁,心底瞬间有些发毛。
这人是被锁里边的?
她快步重新回到窗前,被吹开的窗柩又重新被关上,她使劲的拍了拍,“喂,要不要帮你把锁打开——”
“你还好吗?”
“喂——”
嘈杂的雨在无人回应的街道显得格外压抑,张知润看了周围一圈的商铺,准备先去避避雨。
找了家卖瓷器的,店主是个乐呵呵的中年人,对张知润也热情。
“老板,德颂是搬店了吗?”
老板递过热茶给她,皱了皱眉;“呦,这,你找他家有事?”
张知润想了想,编了个假话:“前段时间收了个玉坠子挂他们这卖,这不是最近手头有点紧,就想着来问问。”
老板拍拍腿,啧啧了两声:“那你估计要赔了。”
“这家店都关了有十来天了。”
张知润:“搬去哪了?”
老板冲她摆摆手:“不是搬,是不干了。”
轰——
张知润手里的茶杯差点没握住,急切的问:“为什么不干了,店主出事了?”
老板笑了,解释道:“那倒不是,回老家咯,听说是得了个小孙孙,他没给你留联系方式?”
张知润摇摇头,本来就是她编的瞎话,况且当时她出手帔坠的时候德颂老板只是个牵线的。
买家定价,他抽佣金,张知润这边钱货两讫,三方没什么联系,这也算是道上不成文的规矩,捡漏的东西就卖主怕后悔,省得后续得麻烦。
张知润若有所思“那店里怎么还有人?”
说起这个老板也皱起了眉头:“怪着呢,新来的老板,人挺年轻,天天给自己锁在里边也不见开门做生意。”
张知润:“我看他是从外边锁的,这人不吃饭?”
老板乐了:“我们这店后边都有院子,关店就从后门出。”
张知润稍稍放下心来,看着外边的雨也不再下就准备告辞了,临走前她特意留下自己的联系方式,如果那个新老板重新开业一定要通知她,老板欣然同意了。
回去的路上张知润累极了,所有的线索到这又都断了,现在她就只能寄希望于那家店早点开业,说不定能问到德颂老板去哪里了。
她揉揉眉心,手上的纱布早就被她拆开,看着那些诡异的痕迹,掀起了一抹自嘲的笑,人家可不要来报复呢,她可是一不小心卖了人家陪葬品。
说不定那东西还是女鬼生前心爱之物,想到这,张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