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沉痛的滑稽感。”
“……”
从医院回来后差不多进入期末,几人忙的脚打后脑勺,特别是李语,研二六级还没过,要加英语必修课,天天回寝室抱着八成新的单词书恨不得把桌子砸个洞。
“我就纳闷了,我个考古的,学个嘚abc啊!”
李语一背单词就觉得学校倒反天罡,站在寝室里慷慨的痛批学校建设中的种种劣迹,讲到最后口干舌燥又愤愤的拿起书趴回桌子上,霜打了茄子似的:“老子这个好汉算是要被洋人灭了。”
正在看外文文献的江流:“……”
“要不,试试缩印?”
旁边看法典的谢芃舒哼哼出声:“印一本?”
江流;“……”
李语气结,在寝室里搜寻着张知润的身影,哀嚎道:“知知——”
“快来抚慰一下我这幼小的心灵啊!”
无人回应。
“知知——”
李语又叫了声,张知润依旧背对着几人坐在桌前毫无反应。
“知知?”
这回三人都察觉到不对劲,齐齐放下手中的资料走到她身后。
江流:“知知?”
翻了页书。
谢芃舒:“知知!”
又翻了页书。
李语满脸愁色,见其余两人也是眉头紧锁不由得重重叹出气来:“好像又严重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