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知润的脑子瞬间如针扎般,许多陌生又熟悉的画面如电影般闪过,她面上平静。
嘴角牵出一抹不太自然的弧度:“张知润。”
江北淮盯着她,点点头,突然开口:“留个联系方式?”
张知润:?
坐在返程的机场上张知润脑子里还是有些发懵的,想到了昨晚男人淡定的拿走自己手机点开黑名单,她以前认识他?!
手持到底没有还回去,张知润从包里拿证件时恰好摸到了一张被叠成四四方方的账单。
飞机上,她打开那张纸,最下端签名赫然是江北淮。
视线扫过时间,张知润呼吸一滞,下意识的想要去询问旁边的宋承霖,可不知为什么,到嘴的话她没发出声,等在张嘴她就有点不想说了。
索性收了单据闭目养神。
瞳古远没有重都的火热,但是临江,又赶上雨季,闷。
张知润回到宿舍就见着语子和二流铺了水席在地上躺尸。
两人见张知润回来,立马一个鲤鱼打挺,巴巴地望着她。
“知!”
“知!!”
张知润:
她觉得自己进老鼠窝了。
李语哀嚎着:“空调它归西了,这寝室没法呆了,知,快救我们呐。”
江流也在旁边哭丧着脸:“求收留啊。”
张知润看她们俩生无可恋的样子笑得乐不可支,三人又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行李,到了张知润的小房子里。
躺在有空调的沙发里李语舒服的发出一声慨叹:“爽啊,太爽了。”
江流先去冲凉,张知润则在把刚刚顺路买来的西瓜切盘,李语从沙发上冒出头,杵着脑袋,呆呆的看着她:“知知啊,我要是男人就娶你了。”
张知润笑。
“话说,你跟江北淮咋样了?”李语突然想起来她们这回的重都之行。
“墓主人身份找出来了吗?”
张知润手中动作一顿,皱着眉,疑惑开口:“江北淮?”
“我和他很熟吗?”
李语:“??!!”
她哒哒地跑到张知润身旁,吃惊道:“江北淮啊!你不是和江北淮去的重都吗?”
“你问我他是谁?!!”
恰巧江流这时从浴室出来,用毛巾擦着短发:“我洗好了,你们接着”她话没说完,看着两人间有些凝重的氛围。
走到跟前,纳闷问:“怎么了?”
张知润脸上表情不是太好,沉默许久复杂开口:“我是和宋承霖去的?”
江流:“什么?”
李语:“宋承霖?!”
这回别说李语吃惊了,江流也懵了。
江流:“他不失踪了?啊不,不是出国了?”
李语在旁边急得团团转转,挠着脑袋,想到什么,立马拉着张知润的胳膊问:“那你还记不记得西郊墓的事?”
张知润又一默:“南宋夫妻墓,墓中出土大量丝织品,无墓志铭”
“然后呢?”李语眼神希冀,鼓励着她继续说下去。
后者沉默摇头。
江流、李语:!!!
江流倒吸口凉气,拍了拍李语的肩膀,严肃道:“我去给鹏鹏打电话,你给知知大概说说。”
李语一脸便秘的表情,这要从何说起啊。
忽地,她目光瞥见张知润脖子上的吊坠,指了指,好奇地问:“知知,你什么时候买的啊?”
张知润顺着她视线,落向黑色麻绳下挂着的平安扣。
“这个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