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初回过神,抹了一把眼泪,“大人,您去吃您的酒,我想一个人静一静。”
蔺淮言煞有其事地点头,“也好,我去捉拿嫌疑人,你好好想一下你们之间到底有什么深仇大恨。”
沈初一怔,蔺淮言所说的嫌疑人必定是林原白了。
她圆溜溜的眸子上下打量着蔺淮言,半晌,终于忍不住道,“大人,您是对驸马有意见吗?”不然作为受害者的自己都没有深究,为何他却抓着那件事不放?
蔺淮言摇头,“为何要对他有意见。”
“难道不是您喜欢公主,而驸马却是他?”
蔺淮言面容一滞,修长的身影顿了顿,随后利落地撑着伞离开。只是刚走了几步,又回身脱下自己的狐裘大氅丢给沈初。
沈初惜命地紧紧抱住,待周身暖和起来再看蔺淮言远去的背影时,竟觉得这位玉面阎罗也怪可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