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您为什么不担心呢?”小婵问着我,她奇怪我为什么对着空荡无他的寝宫会如此镇静。
对着她的问,我淡淡一笑,而我的笑自是让小婵更为好奇,双目瞪得大大地瞅着我。
“小婵,我不是不担心皇上,而是我知道他没事。”
“都不知道在哪里?您怎么知道没事呢?”
“小婵,若是宇文宪大人再来找皇上,你就和他说,皇上后日就会回来。”
“可是文侍中您不是在寝宫吗?”
“呵……我去找皇上。”
“不行,不行,文侍中,您去哪里找皇上,您一个人去哪里找皇上呀?”
“小婵,只有我,才知道他去了哪里。记住我和你说的话。”
我到了太医署,找了独孤翎,问他借了马。他没有追问我去哪里,因为我知道他一定了解我,此时的我,绝对不会离开深爱的那个人,而从他如花的眼眸中,我知道,他已经猜到了七八分。
天,已染上了红色,落霞虽美,却无法留住我的驻足,我只想在月上枝头的时候,见到他。马鞍的擦动让我双腿的内侧已磨得生疼,而手掌也已被着粗糙的缰绳磨破,我咬着唇,驾着马,终于到了那个地方。
月光打在一个搬着水桶的侧影上,银色照着他完美的曲线,散着淡淡的醉人之气。只是与以往不同的是那个侧影淡泛着愁苦与悲凉。
听着马声,他立刻放下了水桶,出了篱笆,来到马前,错愕的眼神中,除了璀璨的星辰,便是我带着微笑的脸颊。、
“兰儿,你……”
“我想你了。”
“别动,我抱你下来。”
他走到马前,抱我下了马,揽在怀中低声问着:“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里?”
“你是我的夫君,这里是我们的家,除了这里,你还会去哪里?”
“兰儿,对不起,我独自来了这里。”
“应该是我说对不起,让你没了安静。对了,你在做什么呢?”
“洗衣服。”
“洗衣服?嗯,我得看看,我们大周天子是怎么洗衣服的?”
笑归笑,但我知道他此刻的心依旧是那般疼痛,我想替他把衣服洗了,可是手刚入水,掌中磨破的伤口,便让我疼地咬住了唇。他翻过我的手,埋怨起我的隐瞒,我躲闪着他带着心疼的斥责,随他拉我到屋中,拭起了伤口的水。
“你又瘦了。”屋中的烛光,让我更清晰地看到了他又再瘦下的脸庞。
“没本事,就别让马跑得那么快。”他继续着关于伤的轻声责问。
“我夫君有本事就好了。”
“兰儿,你的腿是不是也擦伤了?”对于骑术及着骑马时可能导致的伤,他很清楚,而我也不敢再隐瞒,只能点头回他。
当然,承认的结果,便是他又一顿“教育”。我自是不去反驳,因为他在“教育”的时候,也在小心地处理着伤口。因为痛,我还拼命地拉着他的衣袖,让他一轻再轻。
这一夜,我不提让他回去,他亦没有告诉我他准备什么时候回宫。只是我知道,他的心已经定下了这个日子,而我,只需陪他。
次日清晨,他独自拿着一支步瑶,在窗边轻叹,我裹好衣衫,走到他的身边,靠在他的肩膀,低声问着:“起来这么早?”
“这支步瑶好看吗?”
“嗯。”
“是父亲当时给母后的,那时候母后特别开心。”
“后宫的女子不都希望自己能得到圣宠吗?”抚搭在他的衣襟前指,穿划过他的发丝。
“傻兰儿,是不是吃醋了?”
他低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