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帝师公务繁忙,我等就不打扰了。”
这次换宋婉拉着张静姝想快速离开了。
要想引起一个人的注意,万不可用死缠烂打的方法。
虽然那种方法快速有效,但是容易让对方厌恶。
宋婉的目的是通过沈慕言知道她被毒害的真相,可不是只为给沈慕言留个印象。
如今她已经勾起沈慕言对她的好奇,及时身退才能引得沈慕言想对她更进一步的了解。
如此,之后就算是她与沈慕言走得近,也是沈慕言靠上来的,而不是她宋婉死皮赖脸扒上去。
就算事后沈慕言察觉到了什么,也只能吃暗亏。
张静姝自然不知道宋婉的这些心思,可她也巴不得快点离沈慕言远远的。
这沈帝师,眸色沉沉,看一眼,似乎就会将人看穿了去,她站在他面前,实在是不舒服的很。
略施一礼,张静姝和宋婉招呼着丫鬟快步往前走去,那慌张的模样,让沈慕言身边的沧澜瞪大了眼。
“这两位小姐,好像视主上为洪水猛兽一般,主上,你是哪里得罪了她们吗?”
沈慕言睨了沧澜一眼,没说话,但是沧澜还是感觉这严寒冬日里平地刮起了阵阵冷风。
冻的他牙齿咯咯作响。
他又说错话了?
沧澜嘿嘿一笑:“瞧我这张嘴!不是主上得罪了她们,是她们得罪了主上……”
“沧江回来之后,你还是继续去刷马棚吧。”
沈慕言脚步未停,径直向前走去。
沧澜闻言一滞,在沈慕言看不见的地方给了自己一个耳刮子。
嘟囔道:“不会说话就不要说!让你长了张破嘴!”
这边宋婉拉着张静姝直到看不见沈慕言后才停了下来,佯装惊慌的拍了拍胸口:“这沈帝师,真是吓死人了!”
张静姝看刚才宋婉和沈慕言的对话,还好奇宋婉竟然不怕这权倾朝野的沈帝师。
如今听宋婉如此说,只当宋婉刚才是假装的镇定,又想起刚才与张雪茹起的争执,不免有些愧疚。
“都怪我脾气不好,明知那张雪茹难缠,还非要和她争个是非对错,连累了你差点被那张雪松所伤。”
“看他兄妹俩那睚眦必报的样子,估计往后遇上了,少不得是个麻烦。唉,我刚才要是忍忍就好了!”
越说,张静姝越觉得是自己的错。
本身就是她和张雪茹合不来,张雪茹找的也是她的麻烦,如今宋婉为她出头,那劣性子的兄妹俩估计将景宁侯府一起恨上了。
虽说她们二人今日占了上风,可保不准哪天那俩人会出什么阴损招数坑害她们。
她可是在张雪茹那里吃过亏,最厉害的一次差点把她清白都毁了。
所以她骂张雪茹的时候才骂得那么难听,那么不留余地。
宋婉早就想到了这一层。
不过她不在乎。
宋婉轻笑一声,将张静姝拉至身侧,与她并肩走着:“有何可惧的?不过是两个跳梁小丑罢了。”
她眉梢轻挑,眼中闪过一丝不屑:“那张家兄妹,即便记恨,又能如何?你是我未来大嫂,景宁侯府和你荣辱与共,我们侯府和你们云阳伯府也不是吃素的,他们再恨,也不敢轻举妄动。”
“何况,今日之事,错不在你,更不在我。是他们兄妹二人心胸狭隘,自取其辱。”
说着,宋婉拍了拍张静姝的手背,安慰道:“你放心吧,我既然敢出头,就有应对之法。他们若真敢找麻烦,我自有办法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张静姝想起宋婉刚才惩治张雪松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