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嘘!别乌鸦嘴,昨天还好好的,怎么可能突然就不行了那!对……吧……】
温箐本来也没再有身体上的明显不适,但被弹幕说得心里更慌了。
最终还是受不了人半天没反应,只是来回换手,捋着胡须蹙眉的纠结样,主动开口,“于太医,可有看出什么?”
太医于鸿又是一声长叹,语调慢悠悠,即不理解地缓缓道出结果,“依臣之见,娘娘之体原本并无大碍,然今日之脉象忽显虚弱,似有不祥之兆。”
说完一顿,又捋捋胡须,补充道:“臣以为,娘娘宜多静养数日,以待元气恢复。”
末了又是一声叹息,说出自己方才纠结的地方,“然而,臣亦不解,此气虚之象何以如此迅速而至。或有他因,臣需细察之。”
等他细致解答后,温箐悄悄松了口气,眼底多了几分歉意。
她自是不能实话实说,说是自己昨晚纵欲过度导致,确实只需要养养便能好。
只好看了眼淮竹,一个眼神淮竹便聪慧地明白,转身拿过小盒子抓了把金豆子给了太医。
“这几日辛苦于太医了。”温箐莞尔一笑,给了于鸿一粒定心丸。
于鸿激动到手都有些颤抖,接过后叩谢温箐,之后便由淮竹将其送了出去。
等温箐梳洗完毕,来至院中晒晒太阳,亲自给花浇水,便忽听淮竹惊喜又拘谨的声音,“宋统领。”
温箐拎着小水桶转身,就见宋槐又是那身熟悉的玄色锦装,腰间挂着那把唐刀,威风得很。
对视瞬间,宋槐注意到温箐挺起腰时,还需要用手撑一下,顿时心虚地错开视线,恭恭敬敬地行礼,“娘娘,陛下有旨,恭请娘娘移驾御膳宫一叙。”
温箐被他这副假正经的样子逗笑,将水桶交由淮竹,回殿内重新梳妆路过宋槐时,低言调戏,“宋统领,好本事。”
话落,温箐如愿再见宋槐熟透的耳尖。
几十分钟后,温箐在淮竹的梳妆下,气场全开出现在宋槐面前。
身着金丝桃红的华服,步摇轻摆,云鬓轻挽,珠翠环绕。
她轻移莲步,站在宋槐身前时,他看呆了。
温箐朱唇轻启,笑靥如花,含情的眸子弯了宋槐一眼,语气轻娇,“宋统领,看够了吗?”
宋槐一怔,余光注意到温箐身后的淮竹在偷笑,急忙板起脸,规规矩矩地转身带着温箐出了凤西宫。
坐上凤辇前,温箐才忽然听到宋槐迟来的回应,带着属于宋槐骨子里的恶劣,“娘娘绝色,臣看不够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