敌意的。
怎么，嫌她欺负人了？
不过也随便，她真正想欺负一个人，就不止是这样了。
说实话，比起陈念，姜鸢更讨厌许清雅一点。
陈念是对她有敌意，但陈念的敌意是明面上的，甚至有时候是犯蠢的敌意。
但至少是明面的，直接的。
许清雅不一样，许清雅看起来似乎无害没什么敌意。
有些时候却忍不住让你怀疑，到底是真的没有敌意，还是自己没察觉到。
有些时候又会觉得是自己想多了，反而还容易变成众矢之的。
偏偏就这样的人才最危险。
明面上的敌意总比暗处的要好的多。
姜鸢下意识就不想和许清雅多接触。
反而许清雅这样的人，很难说会不会突然给你背后来一刀。
队伍都整装完毕后，就出发了。
傅衍之的小队算上迟骁和自己总共有十几个人。
分了四辆车坐。
四辆车里不止坐了人，还有一些食物和水或者应急物品什么的。
有时候说是只出去一天杀丧尸，但有时候就会事与愿违。
多些准备总是好的。
姜鸢，迟骁，傅衍之当然是在一辆车里。
本来陈念也想挤进那辆车。
但又想到在傅衍之房间里发生的事，忍不住缩了缩脖子，一溜烟跑去和许清雅坐了。
虽然许清雅教过她怎么说，但她还是发憷，她害怕自己又一秃噜秃噜说出什么不该说的。
比起被傅衍之讨厌，她更害怕傅衍之无形的威严。
太恐怖了。
恐怖到她都有点不喜欢傅衍之了。
傅衍之车内。
气氛极度安静。
迟骁坐不住了。
他受不了这么安静的氛围。
“鸢姐，你什么时候开的洗浴中心啊。”
“昨天。”
“鸢姐，那你什么时候在洗浴中心里招的员工啊。”
“昨天。”
“鸢姐，那之后你还会建其他店铺吗？”
“会。”
“鸢姐，那你”
“算了，我不问了。”
“衍哥，为什么我们今天突然要杀丧尸去啊。”
“没有为什么。”
“那为什么不多准备几天再去啊？”
“没有为什么。”
“那我们是只去这么一天吗？”
“不知道。”
迟骁：
天杀的！他到底是怎么想的，要和这两个人坐一辆车啊!!!
迟骁哀怨的咬着不知道从哪变出来的手绢。
这两个人一点都没有幽默细胞，这两个人连说话细胞都没有！都没有！！！
呜呜呜呜，他要回家，他不要去杀丧尸了。
傅衍之或许是真的不想说话，但姜鸢纯粹是想逗逗迟骁。
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太多有人情味的人相处，还是因为总和江晓晓待在一起，她有时候似乎也变得有恶趣味了一点。
但她并没有讨厌这样的她。
这些都是她上一世没有经历过的事情，没有经历过的感情，没有经历过的情绪。
她反而格外的珍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