床铺摊开,蜷缩在墙角,掏出手机。
编辑了条信息发出去。
「林管家,我不舒服,请几天假。」
等了会儿,那边才回复:这才刚来几天,就请假?
「对不起,我是真的不舒服。」
五月头痛欲裂,躺着快睡着时,才收到林管家的回复:你不用来了。
……
接下来几天,五月一直是低烧状态,脸色苍白,稍微一动就觉得头重脚轻。
即使这样,方艳春每天都点着她的脑门,催着她交生活费:“现在咱们正是缺钱的时候,你在那有钱人家做活,脸皮厚点,多捞点油水,不然我只能把那块破表卖了。”
五月一听,心都揪住了:「不要卖,你想要多少钱,我想办法给你。」
方艳春确实动了卖的心思,一年前她从五月手里拿到那块表,曾去典当行问过,手表侧面那几粒钻石太小了,再加上年代有点久远,不太值钱,顶多卖个万。
“五十万。”
五月一听,抖擞的精神头瞬时萎靡。
别说她已经因为请假被辞退了,就算她还在那家做活,一个月工资不过几千块,她不会真的去照方艳春所说的那样偷鸡摸狗,这五十万对她来说遥不可及。
她还得想其他法子。
在家闲着几天,五月白天出去找工作,晚上回来。
二十五天过去了,工作没找到,哑巴走到哪儿都被嫌弃。
好不容易在一家饭店找到一份洗碗的工作,刚穿上围裙,腹部一阵排山倒海的恶心往上翻涌。
饭店老板觉得她晦气,直接让她离开。
从饭店出来,五月掰着指头算了算。
这个月的大姨妈,推迟了十天还没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