盈盈地跟他说话,他便十分不想搭理这只轻佻的花蝴蝶,于是根本没接她话茬,脸上表情挺无动于衷。
靳子祺跟在虞天歌身后走进电梯,看虞天歌和电梯里这位贵气十足的小哥哥好像认识,但很快他就发现他姐虞天歌是在热脸贴人家冷屁股,任凭虞天歌笑得如何明艳动人,那小哥哥始终都是一脸爱搭不理的拽样儿,看得靳子祺心里有点不爽,但他没说话,准备再看看情况。
虞天歌丝毫不畏慕择的冷淡,继续找他说话:“弟弟,怎么在金耀看到我,你一点都不意外?难不成都已经习惯跟我偶遇了?”
慕择瞥她一眼,他知道今天是虞天歌过来签约的日子,这个项目是经他的手通过的,所以根本不意外于在金耀碰上虞天歌,只不过和她等到了同一部电梯这件事,多少让他有一种“孽缘”的想法。
他冷哼:“这事真习惯不了。”
虞天歌笑笑,继续说道:“我听说建设路那儿有一场法国印象派画家雅克·埃德加的画展,就在下午两点半,有没有兴趣一起过去?”
慕择态度冷淡:“你是听说,还是看见了我车里的画展门票?”
虞天歌:“这很重要吗?”
慕择淡嗤:“是不重要。”随即又讽笑,“但是姐姐,你有门票么?”
虞天歌大方从容:“要什么门票,知道大门在哪儿就行。”
“听你这意思,是准备硬闯,还是想要偷溜?”
虞天歌眨了眨眼:“我准备守株待兔。”
慕择闻言看向她,虞天歌毫不顾忌有她表弟靳子祺这个第三人在场,迎视着慕择的目光:“守着画展的大门,等待你这只玉兔。”
慕择皱眉,懒得跟她废话。
电梯到达B1层,虞天歌跟在慕择后面走出电梯,问他:“弟弟,你今天怎么会出现在金耀?你在金耀实习?
”难怪他那位叫谭思博的朋友说融资的事可以找他,原来是因为他在金耀上班?
慕择不在乎虞天歌的问题,压根儿没理她。
靳子祺看不过去了,他把慕择当成了金耀资本的实习生或普通小员工,见慕择对虞天歌不仅爱搭不理,还句句嘲讽,他替他姐打抱不平,随即便怒道:“喂!我们虞总在跟你说话呢!你有没有礼貌?”
慕择这才仔细看向靳子祺,见他长得白净,奶油感很重,要是以貌取人的话,他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吃富婆饭的小奶狗。慕择不屑,问虞天歌道:“新换的助理?”
虞天歌说:“霞姐这两天家里有事,请假,子祺是我另一个助理,和霞姐负责的工作内容不同。”
靳子祺怒视慕择,虞天歌扯了下他胳膊,说:“友好点,这我邻居,我还指望他看完画展能顺道载我回家呢。”
慕择很不客气:“你属癞皮狗的?赖我赖上瘾了?”
靳子祺替虞天歌不值,他还从来没见虞天歌对哪个男人这么“宠惯”过呢,忍不住冲慕择道:“你怎么跟我们虞总说话呢?我们虞总坐你的车,那是给你面子,我劝你不要不识抬举。”
慕择看这奶油小生一副要撸起袖子上来跟他干架的姿势,他就觉得滑稽可笑,没见过在老板面前这么放肆咋呼的助理,更没见过助理对老板这么“护食”,他看向虞天歌哼笑道:“虞天歌,他真是你助理?”
虞天歌在靳子祺和慕择之间感受到一种莫名其妙的火药味,无奈地干笑了两声:“不像么?”
“像。”慕择讽声,“像你养的奶狗。”
“你说什么呢你!”靳子祺很不喜欢眼前这个“金耀员工”,白长了一副顶级皮囊,却刻薄得像个蛇蝎美人,他尤其不喜欢他对待虞天歌的态度,说:“我们虞总把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