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高超的演技感动了:“快......哮喘......”
她呼吸困难的煎熬姿态立马吸引了路人的侧目,有个热心肠大妈连忙走过来扶住虞天歌:“姑娘你没事吧?你怎么了?”
慕择瞬间肃色,他再怎么膈应虞天歌,也总不能真的看她一口气喘不上来给憋死,急声道:“你等着!我去车里给你拿哮喘喷雾。”
虞天歌紧紧拉住他胳膊,同时加重了呼吸时的艰难气音,旁边的路人大妈见状便道:“还拿什么哮喘喷雾啊!小伙子,赶紧送你女朋友去医院吧!”
虞天歌这时候的表情实在太脆弱太痛苦,以至于慕择都忘了这个女人的本质就是个流氓无赖,他怀着对虞天歌的最后的一点儿怜悯心,上前一把拉住她胳膊,背对着她在她面前半蹲下去,一气呵成地将她背到身上后就急步往停车场方向走:“你撑一撑,我开车送你去医院。”
他胳膊修劲,后背结实,快步往停车场赶的时候,让虞天歌体会到一种叫做男友力的东西,她抱住他脖颈,再次闻到他身上那股清新的沐浴露香味,她忍不住把鼻子凑去他后颈,想跟他多亲近一些,他的体温和他的气息令人着迷,还有脖颈那儿的牙印,简直让虞天歌想把他立马据为己有。
他怎么就这么诱人呢?迷得她乱了阵脚失了分寸,恨不得霸王硬上弓将他牢牢霸占才好。
可惜这个社会对女人存有偏见,男人穷追猛打叫深情,女人穷追不舍是轻浮。
哎!
虞天歌贪恋弟弟美色,浮想联翩时就忘了要继续扮演哮喘病发作的样子,她享受地趴在慕择背上,觉得自己这回真是捡到了宝,这弟弟不仅长了一张颠倒众生的脸,人品脾气也算佼佼者了,被她这么纠缠碰瓷也没跟她动手,还特好骗地上了她的当。想到这里她便忍不住笑起来:“弟弟,我现在越来越喜欢你了。”
慕择脚步一顿,他的车近在眼前,就在他焦急地想把虞天歌放进车里时,他听到虞天歌这么一句戏谑又从容的话,哪里有半点喘不上气来的样子?这么一想,好像自从他背着她进来地下停车场没多久,就再没听到她呼吸困难的声音。慕择意识到自己被虞天歌耍了,心里那个来气,他停在原地不动了,极力隐忍着汹涌的火气,声音要多寒凉有多寒凉:“下来。”
虞天歌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,他好像生气了,非常生气那种,以至于虞天歌瞬间没了气焰,她脸上神情顿住,没耍无赖,乖乖从他身上下来。
慕择寒气森森地往前走,虞天歌快步跟上他,认错态度非常积极:“对不起,我错了。拿这种事开玩笑是我不对,你别生气。”
慕择没理她,他现在看虞天歌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,打心眼里烦她。他径直走到副驾驶座,打开车门拿出座位上的女士包,毫无温柔可言地一把扔到虞天歌身上,虞天歌连忙接住,企图缓和关系道:“今天的事——”
“滚!”慕择打断她的话,他冷冷看她一眼,那一眼充满了排斥和厌烦,看得虞天歌心脏一凛,就这么僵在原地再也说不出话来,她眼睁睁看着他绕开她去了驾驶座那儿,接着打开车门坐进去,连画展也不去看了,就这么把车开走,把她远远甩在了身后。
今天第二回了,连续两次被他这么嫌弃地丢下,任是再强壮的心脏也会忍不住发酸抽疼,虞天歌叹了口气,拿出哮喘喷雾喷了喷。她这是怎么了?竟然有点儿难受,她连他叫什么名字都不知道,要说对他有多情真意切弥足深陷,那肯定不至于,但为什么心里会难受呢?
虞天歌懒得想,知道自己是彻底把事情搞砸了,以后人见了她指不定要躲她多远呢,再想接近他估计难比登天。罢了,走一步算一步吧,反正她暂时不准备放弃,越强扭的瓜,以后尝到嘴里就越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