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兴许就把玉佩还给您了!”
不,不会的。安秋月如此确信,却不知为何。
其实有很多事情她都没想明白。比如为什么白术那个眼神看得她心底泛疼,再比如为什么白术收走了玉佩,她会觉得好像少了什么。
本来她嫁给白术,就是看上了他的不近女色。她想着她能很自由。
可如今他把象征王妃身份的玉佩收走了,就好像他不要她这个王妃似的。
这一次不是针扎,是刀绞。
倏忽院门口进了人,安秋月回了神。
是清酒。他是来送普通玉佩的。
“王妃……”他毕恭毕敬地呈上玉佩,道,“这次,可要重视些啊。”
没等安秋月反应,酌儿就气势汹汹地回:“我说你,胡扯什么。谁说王妃不重视她的玉佩的?”
清酒狠狠地剜了她一眼。不过王妃还在这,他不敢反驳。
“行了,酌儿。”安秋月的声音轻飘飘的。
这两名仆人又用力瞪了对方一眼,周围浓重的火药味才逐渐散去。
“王妃,恕清酒多嘴。王爷的生母淑妃,早早就去世了。临走前把自己的玉佩交给了王爷,说务必要把它交给他的王妃。玉佩是灵物,载着淑妃的魂,让她能看看自己的儿媳,也能看看儿子过得可好。”
安秋月的小手渐渐握成了拳头。
她也有娘,她知道娘给她留下的话有多重要。
可她践踏了淑妃的心意,她觉得羞愧难当。
“对了,这还有王妃的一封信。”说着,清酒从袖口掏出了信封。
安秋月将信展开,是她爹安成岭的字。
后日春雨省亲,速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