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拾砚的肩,他尝试扭身躲避,最后发现实在躲不开,就干脆不动了。
“你不是在歧鹤国吗,在这做什么。”师雪松冷声开口道。
“这不是听说师兄收了弟子,这才屁颠屁颠的想要见见,师兄你还真是,连我都不告诉,太不义气了。”
师雪松不吃他这套,“实话。”
歧鹤国与中州隔了数千里,他昨日收的弟子,在没有传音石的情况下,传不了那么远。
“好吧,我追着七曜国小公主的踪迹来的,但我跟丢了。”他无奈摆手,“我还不小心抓到了他们的圣女,可凶了,当时差点把我人给削了。”
他依旧浑不在乎的笑着,嘴里说着的却是暴虐之事,师雪松沉默一瞬,“你不必见她,她胆子小,会吓到她的。”
宣柏立刻道:“那不成啊,小师侄家不在中州吧,日后我若是杀到他们国家,我得认人留人啊,而且,她不是姓巫吗,巫家弟子整日同神鬼打交道,总不至于怕了我吧。”
师雪松不语,见状,他立刻期期艾艾上前,“我长的俊美,小师侄是女子,肯定也免不了俗……”
“够了。”师雪松打断他,“鬼怪都避着你,她若是沾了你,啧。”
他话语未尽,嫌弃之意尽显。
宣柏被这般抵触还是头一遭,他表情笑嘻嘻,丝毫没有被拒绝后的恼怒。
他也不是个不讲道理的,刚竖起三根手指说自己不会去寻巫家那位小姐,半路就逮着弟子问巫夏在何处,更甚者,干脆敲响了所有弟子居。
陆拾砚见茶水淡了,便往里添了些茶叶。
暖炉温暖,师雪松双手抱着袖子,显然是有些困倦,“怎么,今日不装鸟了?”
陆拾砚:……
宣柏立刻提起精神,“装什么鸟,师侄我记得你是恣睢一族的,化了什么,麻雀画眉还是八哥?”
陆拾砚睫毛轻颤,“是须浮鸥。”
“哦哦那个啊,除了头上一点黑肚白灰羽的那个?但我记得它挺大一只的,如果是麻雀那种小巧的体型还挺好看的。”宣柏显然有些醉了。
宣柏说的对,他还真的化成了巴掌大的须浮鸥,但这种事,还是烂在肚子里为妙。
“过几日将她体内的玄阳火解了,你便来教习他们符箓吧。”师雪松轻轻阖上眼,低声道。
陆拾砚沉默,他将自己遇刺的事情告诉师雪松,最后总结一句,“弟子怀疑罪魁祸首在平迁峰,弟子此番不便露面。”
“行行行。”师雪松也懒得和他绕,索性答应下来。
陆拾砚也不是头一次拒绝了,他也早就习惯了。
——
“你是巫夏吗,啊你是男的。”宣柏满面笑容的关上门,门内的弟子的手还保持着开门的姿势,看合的严严实实的门,陷入了沉思。
“他不是不让你去找巫夏吗。”一只小蛇悄咪咪的窜上他的脖颈处,真诚发问。
大冬天的宣柏被冻的一个激灵,立刻把小蛇扒拉下来,“他还嫌你丑不让我带你上来呢,说什么,有辱门楣。”
那条拇指粗的蛇立了下身子,似乎是不满,“你听他瞎说些什么。”
“是啊,你听他瞎说什么,进来点,别吓到人家了。”
小蛇不满,“她又看不见我。”
功夫不负有心人,在宣柏毫无底线的敲门打扰之下,终于敲在了沈浮玉的门口。
“小姐感染风寒,不便见客。”
宣柏立刻道:“这好说啊,我知道宋随阳那小子那里有灵泉,小病去那里就消了,而且外面传的可玄乎了,包治百病。”
长雪默然片刻,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