只是好心,那师叔瞧出什么吗?”沈浮玉哑然失笑,心里却止不住的下沉。
宣柏是何时开始怀疑她的,方才那人试探时,语气都是带着笑的,她丝毫都没察觉到不妥。
“还没来得及瞧呢,你的婢女也太敏感了。”宣柏道。
长雪看向沈浮玉,似乎是想说什么,最后只是咬牙,不情不愿的向一旁退去,目光死死的盯着宣柏。
后者依旧大大咧咧的坐在那,似乎方才做出这种事情的并不是他。
“方才说到哪了,师叔为何觉得七曜国小殿下是那种性子?”沈浮玉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。
“哦,这事啊……”宣柏似乎陷入了回忆中,小蛇便迫不及待开口:“我知道我知道,当时沈浮玉问他歧鹤国的事,他打了马虎眼,当晚在七曜国差点就被射成了筛子。”
“哇哦——好残暴。”
不愧是爷。
若不是不敢让宣柏死在七曜国,让那群人借题发挥,那些箭,她更想让人射的是心脏,如果当时她是偷入歧鹤国就更好了。
沈浮玉遗憾的想。
沈浮玉又问了问恩师的事,得到他不在的消息后,沈浮玉啊了一声。
今日不能再透露过多了,恩师在七曜国之时待了半年,没准会被人知晓。
“对了师侄,我给你买了礼物。”他蓦地咧嘴笑了,“我匆忙买了些东西,但师兄不叫我带上来,不如你下去带上来,弟子居小,你缺什么,也可以买一些,我报销。”
沈浮玉似是惊喜,她道:“多谢师叔!”
听着宣柏一副没见过社会险恶的话语,她心里的恶意压不住了。
长雪仍是有些担忧,沈浮玉摸着自己的储物戒开心的笑了。
正好,有些空了,那些随着她来的人,应当也缺些什么东西吧。
宣柏丝毫不知沈浮玉打的什么注意,还在那大大咧咧的笑。
——
“她要见我们?”啪嗒一声,男子手中的糖葫芦落地,他满脸不可置信,“我什么都没干啊,我可安分了……”
长雪没什么表情,“这我就不知道了。”
“不是,你说清楚她要我们去干什么啊。”他颤颤巍巍开口道。
“公子一去便知。”长雪说完便走了,留下男子一人在风中凌乱。
等他梳理好自己的心情时,这才不情不愿的前去,而后他才发现,沈浮玉并不是独独见他时,这才松了口气。
小殿下这几日都在装瞎,本想着没时间来料理他们几个,没想到这才几天,就被喊过来了。
他坐如针毯,横竖都坐不舒服,索性站起来了。
那位小殿下似乎在撰写什么,他伸长脖子,隐约瞧见定天宗什么的。
那只灰鸟落在她的脖颈处,有一下没一下的用尖喙啄着摇摆的流苏。
“都来齐了?介绍一下自己吧,从左边开始。”沈浮玉摸了摸灰鸟的头,它呆了呆,这才老实了些。
左边,正好是他的位置。
男人怀疑是小殿下记恨他来晚了,故意把他单独拎出来,他组织了下语言,“我是林家第三子林麟,殿试第一,新晋探花郎。”
沈浮玉面色微缓,似乎是有些满意,几人目光的艳羡的看向他。
文学人才,适合整理文书。
“过几日情报出手,便由你整理吧。”
沈浮玉话语刚落,就听林麟细弱蚊虫开口:“但当时考生多被榜眼所买通,参与殿试者共三人,独我年少。”
几人:……
沈浮玉:……“吉祥物,过。”
“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