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牙子手上的方法,花伶屁都放不出一个。
再者说,这种事总不能叫宣柏出钱,这种事私密,若是不小心让殿下身份败露,他几个脑袋都不够赔的。
蓝劲淮点了几道菜,叫店小二送到旁边一桌上,得到感谢后,立刻提着酒上前套近乎,“我放才似乎是听见,你们在说定天宗?”
“是啊。”他们喝着酒,显然是醉的不清。
蓝劲淮满意的笑了,立刻将哐哐又上了好几道,不停的对几人灌酒灌酒,询问事情。
花伶再上来时,就看见蓝劲淮同几人痛哭流涕,各种唏嘘,俨然是同几人出生入死的好兄弟。
花伶:……
他想过去,蓝劲淮指了指旁边放着花生米和茶水的桌子,花伶面无表情坐上了那个寒碜的餐桌,看着蓝劲淮在一旁吃着大鱼大肉。
另一侧的长雪抱着满满当当的弓箭,艰难的从层层堆起的弓箭中抬起脸,“够了,储物戒会装不下的。”
沈浮玉遗憾收手,“就这些吧,先放回马车里。”
她抓着长雪的衣摆,长雪抱着满满当当的弓箭,背上都是长弓,露出了幸福的微笑。
由于她身上的东西过多,那些宝石在阳光下熠熠生辉,让长雪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行走的宝石树。
她将弓箭放入马车中,临走时还不舍的拍了拍它们,“我很快就回来。”
沈浮玉若有所思的望向她们来时的路,方才她似乎看见一座屋子,上面歪歪扭扭写着情报阁三字,旁边画着一枚青羽。
同她恩师给她的青羽无二。
那个字似乎也有些耳熟,像她八岁时随意落下的笔墨。
啊,原来恩师当时让她写情报阁,是为了这个吗。
沈浮玉若有所思,“长雪,同我去一趟情报阁吧,我怀疑,那是恩师留下的情报阁。”
“是。”长雪还是没忍住,摸下一把最为貌美的长弓别在背后,心满意足的扶着沈浮玉走了。
几日前的长雪还在那抿着唇,这也看不惯那也看不舒坦,今日背着箭筒与长弓,雀跃之情几乎压抑不住。
那情报阁很小,约莫着同一个弟子居差不多,屋内连烛火都未曾亮起,大门处往里瞧去,似乎正立着一位白衣少年。
他身形清隽,立在那,却像是同身侧的昏暗割裂。
“呦,新客人呀。”沈浮玉刚进去,就见一名少女双手背后,笑眯眯的从门口探出头来,“来杯水,哦眼睛不太好,是刚来中州的巫家小姐呀。”
沈浮玉的水刚入口,就听见这句话,立刻咳嗽起来,“咳咳……”
不是,她不是刚来定天宗不久吗,甚至拜师宴都未曾举办,她的假身份就被人扒了。
不愧是情报阁。
“这么着急,我猜对啦。”少女眉眼弯弯,抬起手,另外几名少年也不知从何处出来,将沈浮玉从长雪手中扒拉过来,一把把她摁在了座位上。
其中一人殷切的把暖炉塞在她的怀里,“巫小姐头一次来中州,有什么不懂的,不知道的都可以来问。”
另一人不甘示弱,张嘴就来,“来情报阁找我,一个问题给你打七折。”
他们似乎是双生子,容貌相似性格也一样的争强好胜。
“啊呀,打什么折。”少女笑眯眯的捂住他的嘴,眉眼含着威胁,“请坐请坐,陆公子找到想要的东西了吗?”
只见那人转过身,手上还攥着一张纸,“嗯。”
他的目光略过沈浮玉时微微一顿,而后很快的恢复常态,“便寻这个吧。”
长雪的目光略及陆拾时,轻拽了下沈浮玉的衣角,后者轻拍她的手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