足的么？怎么会？”
“我后来还见她们上山捡菌子呢？该不会是她跟她娘是吃了什么毒菌子，才死的吧？”
“毒菌子？怎么可能啊，她们怎么会吃毒菌子啊？村长天天说不要捡不认识的菌子……”
“哎哟，现在人都死家里了，屋里臭气熏天，都长蛆了。”
“啧啧啧，真可怜啊。”
“可怜什么？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，我看呐，这就是报应。”
……
村民们议论纷纷，都围在那处。
长欢也凑了过去。
只见刘寡妇家大门敞开，里头围满了人。
“都让开都让开，官府的人来了。”
几个捕快拨开人群，径直走了进去。
长欢站在人群中，一眼就看见了堂屋中，二人都是奇形怪状趴在地上，浑身肿胀，身上青黄之物黏在一处，散发出阵阵恶臭。
地上还有不少干涸的血迹。
“呕……”
长欢忍不住干呕起来。
“欢儿，你没事吧？”
跟着过来的俞母连忙扶住她。
“没事，就是有些恶心。”
长欢摇摇头，赶紧拉着俞母退到一边。
捕快们仔细检查过后，又询问了周围村民，根本毫无头绪。
让围着的村民散开，仵作开始验尸。
“是吃坏了东西，拉死的。不过比较奇怪的是，死后还被人捅了两刀。
看着倒是有些像寻仇。”
这话给捕快们提供了些破案思路，“你们村里，或者外村，跟这母女两有矛盾的人家，有吗？”
最爱看热闹，永远跑在最前头的李大娘撇嘴，“她们娘俩惹人嫌得很，但是要真说有什么生死仇恨，那我们村真没有。”
“没有？怎么没有？”
一道粗犷的声音从后头传来。
是一对气喘吁吁跑来的父子，那儿子毫不犹豫，一眼在人群中认出长欢，指着她道，“这个叫云长欢的，一直跟我大姨和表姐有矛盾。”
他这么一说，长欢可就知道他的身份了。
洪小燕的哥哥和爹，洪旺家和洪铁柱。
捕快立马看向长欢，“他说的是真的吗？”
还不等长欢回答，另一头，已经哭着跑来的洪小燕和刘二丫母女俩就开口。
“对不起，长欢，我哥不是故意要说你的。
也是怪我，总听大姨和表姐抱怨，就不小心说漏了嘴，让我哥记住了。
我大姨她们确实也做过要谋害你与你相公性命之事，若是你……你气不过，也情有可原。”
洪小燕很会说话，听她说完，那日未曾见证过神婆一事的人，真有拿怀疑眼神看向长欢的。
“这……洪小燕说的有几分道理……”
洪铁柱见形式大好，立马叫嚷，“肯定就是你害死她们的，赔钱，快点赔钱！赔一百两，不然就让官差抓你们。”
他这么一叫嚷出来，洪小燕脸色瞬间漆黑，从后面抓了他一把。
围观人群，包括捕快的眼神都有些变了。
长欢都想笑，洪铁柱还真是……
猪队友。
人群安静了一瞬，那头的仵作又有新发现。
“这里有些东西。”
他们发现了刘寡妇藏在肚子底下的手指，在墙角上写了个歪歪扭扭的长字。
还有一个又字。
洪小燕一看，惊呼出声，“长又？长欢？”
大家怀疑的眼神再次落到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