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主子冒火,周围的侍女立刻停下手中的动作,退到一旁跪下。
绿釉亦缩着脑袋,虽然是她让沈怀渊喂粥的,但此刻小姐正在气头上,本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精神,她决定闭嘴,让沈怀渊背锅。
反正小姐也不喜欢沈怀渊。
李暮蝉烦躁地抠着头皮,要不是人设不允许,她现在正想满地打滚痛哭。
辛辛苦苦做任务,一朝回到解放前,她觉得她的未来一眼看得到头。
气愤一瞬间变得寂静,四周针落可闻。跪着的人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,仿佛空气都凝固成了一块沉重的巨石,压得他们喘不过气来。
至于么,她又不是吃人的怪兽。
俄顷,李暮蝉才捂着额头:“得了,不是说快逾时了嘛,都跪着干什么,还不快收拾收拾准备出门。”
所有人如释重负,继续忙活着手里原本的任务。
等到了国学院时,学堂内早已坐满了人。
李雪柳正与容月聊天,一看见李暮蝉的身影,立刻打招呼道:“二姐这里。”
李暮蝉视线在室内扫了一圈,发现只有李雪柳身旁有空位,百般不情愿地牵着沈怀渊往那位置走去。
屁股刚挨着座椅,李雪柳便凑了上来:“二姐,听说昨晚你的院子里一直在要被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