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病愈(2 / 3)

。”

说罢像是想起什么,看向谢春花:“赵大哥怎么样了?好些没有?”

“人已经醒了,热还没退下。”

赵策服药的时候她拿手探过温度,额头被毛巾捂得温凉,但脸颊依旧滚烫。虽然洗过手,可到底在赵策屋里待了半天,谢春花还没来得及沐浴更衣,怕身上染了病气,不敢靠他太近,只站门口问。

“你在屋里,瞧见严师傅回来没?”

谢春花的屋子在东面,桌案横在里侧,陶庄对窗而坐,要是严师傅白天回来经过,他应当看得见。

“没有吧……”陶庄拿食指挠挠脸,也有些不确定,“应该?我怕我看书没注意,看漏了。”

一个听漏一个看漏,哪有这么巧,多半是还没回来了。可能什么事情会耽误到这么晚呢?

忙活一整天,她已经有了困意,可现在睡了,又怕错过严师傅回来的动静。

谢春花正想出去找找,门外忽然传来一阵“笃笃”敲门声。

她一愣,穿过前院打开门,前边正是严正心。

他一身风尘仆仆,眉头紧锁,似在为什么事情发愁。而在他身后,站着一张没见过的面孔。

“这位是……”谢春花没忍住多看了几眼,确定自己与他先前应当是没见过。

男人鬓发微白,与神色紧绷、表情不悦的严师傅相比,无论是他的面容还是举止间都带有一股懒散的气质。

此刻他当是喝醉了酒,红着张关公脸,容光焕发的模样:“你便是谢家娘子吧……嗝,我听、听说过你……”

还没说两句话,他赶紧弓下腰,一阵干呕,就在谢春花扶也不是、愣也不是,进退无措的时候,身后传来陶庄的疑问。

“爹?”

谢春花闻言一愣,他便是陶庄的阿爹?关于他爹的事迹,自己可没少听闻,无外乎一个酒鬼形象,如今一看,只觉得贴切得不能再贴切了。

“走、走!咱们回家!”

陶父走起路都有些晃荡,陶庄见了连忙去扶,面上嫌恶,“爹,你怎么又喝多了!”

陶父轻哼:“我没喝多,而且咱家有……嗝,喜事,喝点小酒庆祝一下。”

“喜事?咱家能有啥喜事啊?”

嘟囔了一句,陶庄满脸歉意地回过身看向严正心和谢春花二人:“我爹他喝醉了,我先扶他回去吧……给你们添麻烦了,实在对不住。”

也许是看着自己疼爱的孩子如此懂事,严正心一直紧皱的眉头也不自觉舒展些,他摆手:“小事而已。”

“你回去路上千万当心,别跌了磕着了。”

谢春花看着两个人吃力的状态忍不住叮嘱两句,陶庄点头应下,小小的个子撑起父亲的一半重量,脚步一深一浅地行在夜里。

一直目送着他们背影远去,谢春花忽然想起什么,追上严正心:“严师傅!”

先生脚步一顿,他回过身,不知是不是夜色浓重,自己看晃了眼,严正心一向板正、不曾松懈的神情里竟然流露出几分疲惫。其中的沮丧将谢春花吓一跳,把到了嘴边的话又憋了回去:“您……您这是怎么了?”

严正心摇摇头,没有多说,径直回到自己屋里。

月光把他的身影拉得很长,在她的印象里,还是第一次把孔武有力的武师傅和苍老一词联系到一起。

严师傅……哭过?

·

天光乍破,青山顶上一片泛起鱼肚白。。

早上没有听见陶庄的念书声,谢春花莫名有点不习惯,总觉得四周太静了。

她撒了把菜叶在地上,若有所思地盯着碎步赶来的老母鸡发呆,周嫂东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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