澳大利亚,而你……”
安夏故意把话说到一半,脸上的神情也越发复杂,搭在桌上的手紧紧握拳,关节处泛白,“一切若证据确凿,你将会为你所做的一切付出代价!”
“你竟然敢害我?!”
杨子晨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身,引来周围的人注意,一双双眼睛落在他的身上,让这家伙完全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。
“杨子晨,我之所以选择这家咖啡馆,不过是因为人够多,附近就有一警局,如果你想要直接进去的话,随便你怎么做。”
和杨子晨见面,安夏若是不做好事先准备,那根本就是在自找死路。
虽然陆凛然总想把这件事一个人承担,但身为他妻子的安夏,无论如何也无法看着自己的丈夫去冒险,即然领了那张结婚证,就该有难同当。
“劝你一句,最好还是投案自首,也许还能……”
“不是我做的!”
杨子晨重新坐回到椅子上,眉骨一通乱跳,青筋在额头上暴突,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,“不管你相信还是不相信,那场火灾和我一点关系都没有!”
“可你为什么偷偷拿走消火栓?又为什么会把教室的房门锁上?”
十几年前的校舍,一切都还很陈旧,所有的教室房门都是要用锁头在外面锁上,放学之后由班长去教务处领回门锁,再把门从外面锁上。
而大火那天,教务处的门锁突然不翼而飞,再次被发现的时候,每一把锁都好端端的锁在门版上,这才导致无法顺利退出火场。
两件事—消火栓的丢失、房门上锁,最终导致那场轰动整个a市的火灾惨案。
“杨子晨,你根本就解释不了,因为这一切都是你做的,对吗?”
“我做的?”
杨子晨扯出一抹苦涩的笑,从未有过如此强烈的失落感,向来都是自以为是的高高在上,而此时此刻,他竟无助到无力反驳。
“哈哈……安夏,你说的没错,消火栓的确是我偷走的,门锁也是我拿走的,可你有没有想过,就算我真的想要放火,为什么要把自己困在卫生间?”
没错!
他被救出来时,浑身大面积烧伤,憋在卫生间里近一个小时,如果不是救援人员及时赶到,杨子晨就算没有被烧死,也得被憋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