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便是新后,当然你也需要小心,兰妃假的很呐。”
接着她又给我讲了许多兰妃两面三刀的事,我也都只是付诸一笑。
如她所讲的,兰妃下手了,她去皇后面前掺了我一本。于是,我被皇后请到宫中去“品茶”。
我坐在锦椅上,皇后问我:“你可会医术?”
这无疑是宫中人尽皆知,于是,我点点头,“会一点。”
她陷入了沉思,空气仿佛凝固一般。
我说话打破了宁静,“娘娘可是有所不适?我愿为娘娘把脉。”
她攥紧了手中的手绢,嘴唇发白,“不用了。”
她瘫坐在锦椅上,我拿起茶浅抿了一口。
“延榕!”
她喊了一声,虽然这不是我的真名,可在他国的时候,这名字我已经用了一年,况且我的真名叫年榕,读音也十分相像。
我抬头看向她,她仿佛也意识到了这一点,她又拖长了声音,一字一顿:“延——榕——”
我看向她没有说话,只是笑。
那一天夜里,她半夜发了梦魇。
她被吓醒了,大喊着“延榕!”,也是我,走到了她的床边,“我在,别哭。”我擦去了好眼角的泪,也是笑着,看着她。
她崩溃了。
“是你吗?延榕,是你吗?”她一边哭着问我,一边跑来抱住我,“为什么那一年你为什么不辞而别?我早便知道你是女儿身,可你为什么要走?延榕,你凭什么?我好怕,好怕你忘了我,延榕,延榕,你不要走好不好?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