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老鸨得意地看了眼她的头发,然后慢半拍地发现自己的脖劲上逐渐崩开一条细口子,鲜血依次疾速地滴落到自己华丽的披帛上,虽及时捂住伤口,面上不由闪过一丝狼狈,。
那秦叔慢慢来到东玉面前,从上至下的俯视着她道:“好俊的功夫。”
东玉握着沾了血的竹签子,慢慢站了起来,冷冷道:“承让。”
那老鸨举刀再次上前,东玉凝目看了两眼他的短剑,喝道:“北卫的好汉住手,小人乃是东营堂卫秋夭,隶属碧水堂玉司官座下, 也在奉命追查昌甤宫窃物的下落,绝非敌手。”
东玉掏出随身携带的假东营铜印给他们看,反正东营那边出事就伪造她们西营铜印来挡枪,辛追常道:“来而不往非礼也”什么的
。
东玉看他们面色仍带狐疑,便伸出右腕摇了摇,露出玉东云送她的那串名贵的琉璃手串,希望他们当中能有人认得出这串手串。
那秦叔果然眼神一滞。可那可那老鸨却仍向她冲来,方才明明一直对她冷嘲热讽,看似和她的同伴“露儿”不合,可现今却满眼悲愤痛苦,牙齿几乎咬碎,手中短剑如银龙狂舞,寸寸直指东玉的要害:“原来你是东营小人,快说,你是怎么害死她的。”
“律秋,快住手,”秦叔淡淡地说了一说微微一抬手,那老鸨也就是律秋便已经痛苦地退了后。
那秦叔的目光转向东玉,又是一抬手,竟已隔空使出一股气流,一下子把东玉甩得老远,她的后背撞到冰冷的墙上,只觉嗓眼腥甜,一口鲜血喷涌而出。
东玉心中大惊,在四营之中她已少有对手,就连辛追也不可能在一柱香里将我制服,可他甚至没有碰到我的一片衣角。摄政王果然有本事,竟能笼络如此异人。
“玉东云?”微一晃眼,他已闪电般地来到东玉的眼前,他的眼角神经质地牵动了几下,不屑地冷笑起来:“区区一个面首,竟也敢插手龙禁卫的事?”
果然,玉东云在军中的名声不怎么好。连带他的师傅总被人误传为风月行家赵疯子,所以才会令太后如此“器重”,慢慢地就被人传为太后面首。其实他名义上的师傅是辛追,实际上的老师是蒌平
,当初东玉带他带得多辛苦,为了他还差点得罪龙胆,可天地良心,东玉自己连红香观的门堪都没进过,上哪教给他那些香艳的功夫?
那名唤“律秋”的假老鸨恨恨道:“那玉东云阴险狡诈,一直妄图挑拔太后和主公的关系,他必派此人来搜集不利主公的证据,然后在圣上面前参主公一本。”
秦叔扯起脸皮淡笑了一下:“露儿呢?”
东玉暗中调息,擦着口角边的血迹,单腿跪下说道:“大人容禀,卑职和同伴进入屋中,露大人误将卑职作窃物买家引入内堂,天地可鉴,那个冰阴功的高手横地出现,以冰针加害,露大人不幸遇难,彼时卑职与同伴便前往追击,大人可查看梁柱上的卑职射的竹签子,便知那冰阴功之人的出逃痕迹。卑职的同伴被那冰阴功高手逼跳了河,恐怕凶多吉少。卑职便索性装成春兰继续追查这家百花阁。”
秦叔眼神犀利地盯着东玉:“你是怎么认出我们的身份?”
“这位律秋大人,您的潜行掩饰之术可谓高超,然你方才转步呆板,踏地过重,仍有军姿之嫌,而将军短剑绝非凡品,卑职记得去年军中武士大赛,有一位奉德军勇士可力举三十石巨石,却偏偏身姿轻盈,竟可飞檐走壁,轻功了得,百步穿杨,力无虚发,赢得军中大赛冠军,胜过当时我东西两营各派出的几位好手,那是奉德军第二次于我大塬
众军士中赢得紫星武士的荣耀,上一回获得紫星武士的奉德军武士正是摄政王架本人,王架圣心大悦,当场赐下贴身宝物-这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