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小凡思考了一会儿，最后还是坦诚地承认：“确实，这个十年前的案子至今悬而未决，仅凭我们两人之力无法还原当年的真相，所以我们希望通过异案调查局的力量，揭开十年前的谜团。”
尽管蒋婉有时显得腹黑，但她骨子里却充满同情心。”我理解你们，异案调查局中有很多人和你们一样，为了追寻真相而来。
一旦你们加入了异案调查局，我会在这件旧案上尽量提供协助，但现在，你们需要专注于当前的案件，我不想你们被过去的阴影所困扰。”
其实，张小凡并非担心蒋婉会将此事记入评价，毕竟林少辰早已知晓他的初衷，他只是不愿现在就展开这个话题，因为他尚未完全从刚才西藏巫师言论带来的震撼中恢复过来。
面对蒋婉那独特的激励方式，张小凡依然保持着谦逊，礼貌地表达了感谢。
驱车约摸二十分钟后，我们抵达了当地的公安局司法鉴定中心，蒋婉手持省队证件，威严十足，出示证件后，我们畅通无阻地进入了任何需要的地方。
我们步入法医鉴定科，找到了四位死者的遗体，戴上手套和口罩，开始细致地检查他们的遗体。
蒋婉在一旁观摩，但张小凡留意到，她时不时地将目光投向自己，于是他半开玩笑地对蒋婉说：“蒋警官，你刚才在研究尸体的同时，至少偷偷看了我十二眼，看来你对这四具尸体的尸检结果已经了如指掌，我说得没错吧？”
蒋婉淡然一笑，揶揄道：“你这尸检功夫还真是心不在焉，连我看了你多少眼都数得清清楚楚，难道不怕我将这一项写进你的评价报告吗？”
张小凡自信满满地回应：“这样吧，我们打个赌，既然你对自己的尸检结果信心满满，我们就赌在这些尸体特征中是否有你忽略的线索，如果我赢了，你得保证不在我的评价报告里写任何负面评价。”
蒋婉面露惊讶，显然她并不看好张小凡能找出新线索，毕竟那份尸检报告她已反复研读多次，但她还是接受挑战：“好，我跟你赌，说说看你发现了什么我没有注意到的线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