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只有在他怀里,在和他炙热的唇齿交缠中,才能找到片刻安宁。
门外始终无人打扰、催促。
直到我浑身瘫软无力,他才满意得慢慢松开我,漫不经心地给我拉开了礼服拉链。
“把衣服换了,不然该感冒了。”
还没从刚才的亲吻中缓过来,反应有些迟钝,面对突如其来的后背一松,我迟疑了一下。
礼服裙的肩带滑落肩膀,眼见着整个裙子将要继续向下。
我一把抓住胸口处仅剩的布料,嗔怒瞪他。
“你出去!”
半遮半掩地样衣或者更容易让人浮想联翩。
我勉强腾出一只手推了他一把。
他却仿佛不知道我什么意思般地,无辜中掠过淡淡戏谑,“江小姐这是,卸磨杀驴吗?利用完我一点甜头都不给?”
呵,厚颜无耻。
“你是流氓吗?”我气急败坏,毫不留情地表达自己对他的不满,“这是公共场合又不是家里,现在当然不行!”
“我不行谁可以?周漾?”他的声音骤然低沉,眼眸暗得像汹涌海水。
说起周漾我轻叹了口气,心里压抑已久的情绪一阵翻涌。
我倔强抬眸,毫不示弱,“你不也一样吗,宋亦心的便当你还少吃了吗?”
许是太过于激动,一不小心踩了裙摆,裙子整个彻底滑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