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只提了一句:“今日殿上出了大事。大王遇刺了。”
“当真是一切吗?!”许栀走近一步,“太子,如今是你要杀他。”
接着是荆轲与高渐离被束缚着推到了囚车上。
她突然很明白李斯为何在当了丞相之后患得患失。
她说话用词句句考量再三。
许栀一怔,赶忙跪了下来,“父王。”
“不是赵嘉,竟然是你想要我死?”
于是干脆坦白。
“呵呵,燕丹,你想要我死?”
嬴政是何等的聪明人,他一听就明白了。
这时,高台之上传来了声音。
“来人,传王翦。速传!!”
嬴政是她的父王之外,他还是秦王。
“寡人何时说你做错了事情?”
说不怕,她是在挑战他的权威。总归还是古代封建下的父系制度,这东西潜移默化,她得慢慢‘撬动’;说怕,那证明小时候全是为了自己的心思而装出来的,嬴政要真的厌恶于她了,那她就彻底完了。
嬴政的目光在她低下的头顶。
嬴政受到的惊吓并未像是史书上所记“目眩良久”。
许栀又问,“我可进去?”
燕丹那双桃花眼笑得异常夸张,眼尾的一颗泪痣令他的五官艳丽至极,许栀看也没有看那把横在她身前的长剑,忽视凌厉锋利的剑锋,不顾张良在一旁终是开口的‘别去。’
嬴政在某些节点上并没有把她的性命放在首位。燕丹没想到嬴荷华并非浑然不知,而是相当清楚!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”
许栀勾起了嘴角。
“权势利益,家国天下。既然太子寻得追得,愿意为燕国付出一生的代价,将之奉为圭臬。我为何不能为秦国付出我想付出的?为何不能占一份春色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