扬。”
陈大坚认真听完,感觉还算凑合。
陆峰道:“我觉得这首曲子充满惆怅,像是在抒发怀才不遇的情感。”
陆峰所融合的百科全书里,也有很多音乐知识。
他根据自己所掌握的那些音乐知识,对这段琴声做出了这样的判断。
“你少装模作样了!现在是让你根据这琴声作诗或者作词呢,你到底想出来了没有?”赵乾冷声催促。
“想出来了。”陆峰道:“欲将心事付瑶琴。知音少,弦断有谁听。”
“好词!真是好词啊!”陈大坚一边鼓掌,一边赞叹。
赵乾顿时傻眼,“师父!他……他刚才对琴声的分析,未必是真的,他可能就是想以此为借口,说出这几句词!”
“你懂什么?”陈大坚道:“我虽然不懂曲,但也能听出这首曲子的惆怅!”
“联想一下那边场景,一个人,独自在深居里抚琴,弹着惆怅的曲子,与陆公子这几句词的意境,简直太应景了!”
苏猛接过话来,“我不懂曲,也不懂诗词,但也听得出,陆公子刚说的这几句词,绝对是经典中的经典!”
“经典!绝对经典!”那些新兵同样被这几句词打动了,也跟着喊道。
陈大坚看向赵乾,“你那几句词,简直都没资格与陆公子的这几句词比较!你输了!”
其实赵乾也意识到,陆峰的诗词造诣,比他高了不知多少个档次。
这是他不愿意接受的现实,可现实却结结实实打了他的脸。
陆峰又道:“我还想出了几句诗:七弦为益友,两耳是知音。心静即声淡,其间无古今。”
“好诗!好诗啊!”陈大坚再次惊叹。
“好!”苏猛和那些新兵也纷纷跟着叫好。
赵乾体会着被对方诗词造诣的“爆杀”,感觉面子上快挂不住了,心里也为自己的前途担忧起来。
他那会儿敢出言顶撞苏教头,是因为他在国子监仍有大好的前途。
可是现在,与他势同水火的陆峰,即将成为国子监的主簿,那他以后在国子监,怕是只能耷拉着脑袋做人了。
陈大坚冲着赵乾说道:“你之前不了解陆公子的才学,我也不责怪你了,等陆公子做了国子监主簿,你就做他的助手,好好辅助他的工作!”
赵乾为了前途,不得不选择认怂了。
他小心翼翼地看向陆峰,“陆公子,之前我多有得罪,还望你能原谅!”
陆峰道:“我不打算原谅你。”
“这……”赵乾以求助的目光看向陈大坚。
陆峰直接说道:“陈大人,你也别帮他求情,这个赵乾,明知道林婉凝是我老婆,却仍然打她的主意,又想方设法地找我的麻烦,想让我原谅他?我可没那么大度!”
话音刚落,陆峰一脚将赵乾踹了个跟头。
陈大坚面露惊色,“陆公子,你说的这些,我之前全然不知啊,否则我早就收拾他了!”
接着,他瞪向赵乾,“你这败类,没资格做我徒弟,也没资格继续留在国子监!我现在就把你逐出师门,逐出国子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