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都没活着走出过风花楼。
站在风花楼前的君攸宁抬头瞧了一眼门上的牌匾后便走了进去。进了门后他发现这儿来往的客人出奇得多,即便只是在门口站了几息的功夫,便有一个侍者迎了过来。
“客人是想买还是卖?”
“我找花老板。”君攸宁拿出一块金牌在手里晃了晃,然后对着侍者说道。
拿着他们老板的信物找他们老板。侍者也不敢马虎,直接将人引了进去,“客人这边稍等,容我去通传一声。”
侍者恭敬地将君攸宁引到一个偏厅后,便出去了。不一会儿便又另一个侍者端着一壶好茶走了进来,“客人,喝茶。”
那侍者将手里的茶恭恭敬敬地放在桌子上后,便退了出去。
一杯茶下肚的功夫门口就有了动静,因着位置的干系君攸宁老早就瞧见那人的花衫,果然这喜好一点儿也没变。
走近后,花衫男子一下子窜了过来,“哎呀,多少年没见着了。”
早料到花衫男子动作的君攸宁连忙往旁边一躲,成功躲过了男子的搂抱,“少拉拉扯扯。”
“这话说得我就难受了。你怎么还和当年一样,小心找不着媳妇。”花衫男子一把坐在了君攸宁的边上,丝毫不客气。
“倒是还没恭喜你儿孙满堂呢。”君攸宁端着花衫男子给他斟的茶,淡笑着说道。
“你这是羡慕我了。早年就听说你有心上人了,如今相处的如何了?”
早就知道会被如此打听的君攸宁也不想多解释什么,只是道:“还好。”
“瞧着你这副寡淡如水的模样,多上点心。”花衫男子一副后来人的模样摇了摇头,接着又道,“找我做什么是来了。想买还是想卖啊?”
“实不相瞒,我这次来是想打听一个事的。”君攸宁放下手里的茶盏,缓缓地说道。
来他这儿打听事。花衫男子挑了一下眉头,笑着说道:“说说看。”
“近百年来,可有人拿着金心鳞作阵的?”
“老弟啊,你要知道。我们这儿可不能透露客人的消息的。”花衫男子猛灌了一口茶后面露为难地说道。
看着花衫男子的神情,君攸宁也不欲为难他,便道:“你这规矩都立了这么多年了,也没道理说破就破了。但这事又同我族内那叛逃的有关,实在是不能坐视不理。这样你同我说个时间,好让我心里有个底。”
一听说不死族那个叛逃的,这四海八荒还有哪个是不知道的。那人毒害全族后便一直下落不明的,自己同君攸宁又是多年的交情。花衫男子沉吟了一会儿,然后点了点头,“有,一百多年前是有人拿着这个东西来过。”
怎会是一百多年前,这时间有些对不上。君攸宁心中有些疑惑,但面上感激一笑,双手作揖,“多谢了。”
这边容若被小道士领着在青城观内走了一圈。原本她只觉得有几分相似,如今只觉得像的不能再像了。只是她查过那个时间那人正是堕仙的时候,怎么会来凡间建这样一座道观。
“容女君,到了。”小道士躬身示意道。
这件屋子空旷的很,也没什么摆件。容若走了进去,转过身一抬头便瞧见里头的挂壁上绘着的人。
从这画上看着,这人一袭白衣,眉目灵清,像是堕仙之前的模样。
看着容若愣住的模样,小道士走上前轻声问道:“容女君可是认识画上之人。”
何止是认识。这画上之人不正是风絮。
即便是时至今日,容若还能回想起当年他死前的模样,“故人。”
“儿时便听问这公子道心高远。容女君既认识这位公子,可否帮我等带句话,就说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