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“程公子,您的住所在这边,请。”
程贤怀看看娄宿手上的剑,咽了两下口水,闭上嘴巴乖乖跟着人走了。
锦怀瑜一手撑伞,一手抓着徐江绾的手腕将她往屋里带,进了屋随手将伞放在桌上。
“有话好好说,君子有礼,不是让你动手。”
“就勉强体谅体谅我,外面日头那么大,我呆不得。”
“在东都的时候也没见你呆不得。”
在院子里晒太阳还挺享受的,娄宿撑伞一撑就是小半天。
锦怀瑜伸手,向她示意,徐江绾歪头,拍了下他的手心。
“什么?”
“再过些时日,便是我的生辰。”
“还有些时日。”
“你没准备?”
徐江绾顿了一下,“在路上,你可以换一样你想要的东西。”
“呵!”锦怀瑜皮笑肉不笑的同她说,“去年生辰,你随手抓了一把松子做生辰礼物,当时你怎么说来的?哦~你说祝我轻松快乐。”
徐江绾在一旁干笑,无力反驳,确实是她干出来的事。
“前年你送的连心蓬,还是你路过时顺便送过来的。”
徐江绾心虚的舔了下嘴唇,“连心蓬同鬼见愁一样难找,找到了送给你,不应该是件很欢喜的事嘛。”
“未免太过敷衍了。”
“真的在路上了,没诓骗你。”
“看在你这次确实没诓骗的我的份儿上,再信你一次。”
“鬼医呢,今年他不陪你过生辰吗?”
“他徒弟来了,去见他徒弟了。”
徐江绾见他桌上多了个小罐,指着东西问他,“那是什么?徐莲说你屋里的东西都有定数。”
“松子。”
“嗯…不会是?”
“你说呢?”
“我给你是让你吃,食物没有被吃掉就失去了它的意义。”
锦怀瑜顺着她的话别有用意的说,“你说的对,食物就是要被吃掉的。”
“路途这么远,我有些累了,回去休息了。”
锦怀瑜双手一摊,表示自己不会送她出去,可徐江绾走了两步脑袋就发昏的厉害,右手撑着桌子,转头回看,模糊一片,她就失去意识倒下了,锦怀瑜起身抱住她,将她放在塌上,走到门前。
“昴宿,叫红莲进来。”
“是。”
红莲来自恭窑,那个传说中的神明部落,她不甘当祭品,从隐世里逃了出来,锦怀瑜捡到她的时候她只剩半口气了,救回了她的一条命,自此她便跟着他了。
每每有人好奇询问她恭窑在哪里时,她都闭口不答,她不甘心做祭品,却深爱那片土地。
“公子。”
“看看她怎么了。”
红莲叹气,这已经是第二次了,坐在塌边,双指搭在徐江绾的手腕上,她不是大夫,用的是恭窑的方法,摇头。
“无事,叫鬼医来看,是不是身体上的事。”
锦怀瑜咳了两声,不悦的问,“无事?确定无事?头两次可以是意外,这是第三次了。”
“红莲无能。”
锦怀瑜双指在桌上敲了两下,若有所思的问,“还是我这屋子她不能进,为什么不能进呢?”
红莲不止一次感慨,徐江绾才是恭窑最想要的最完美的祭品,幸好,她不是恭窑人。
“罢,出去吧。”
红莲微微欠身出门,昴宿将人送出门,小声打听,“又没查出什么原因?”
“我查不出来,就好像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