乐天与道路无人处施展迷踪步,很快就来到了八公山脚下,确定了茅仙洞的位置后,在半山腰找到一处僻静之地,盘膝坐下修练起来。
月上中天,乐天换上黑衣,潜行至茅仙洞附近仔细观瞧,但见一条山路蜿蜒向上,路两侧是黑哟哟的悬崖峭壁,路的尽头是一座被石墙护住的山寨,墙后面里许,数十屋舍层叠向上,半包围着一处洞府,石墙上人影恍动,显是巡夜喽啰。夜色掩映中,乐天极是轻巧地翻过围墙,径自向那洞府潜去,及至洞府前,见门两侧气死风灯暗影里各一个岗哨,里面觥筹交错之声隐隐传来,趁着岗哨稍不留神,乐天宛若轻风飘过,二人咽喉飚血,软倒下去,乐天将二人尸体搬到暗处放好,进到洞里,迅疾向上面横梁窜去,沿横梁来到大厅正中,向下望去,见十一二人围座一大木桌前吃喝,桌上几大盆肉食,二三个妇人端着酒坛向大碗中倒酒伺侯着,只见一面貌瘦削三角眼薄嘴唇的汉子端起碗来,向着居上首一个光头壮汉道:“大哥,我们不在军中,反倒快活自在,可也总不能做强盗吧?”光头大汉道:“独狼,你端的没见识,徐虎将军派我等来此,一则是为了俭财,二来也是养寇自重,有将军照拂,合肥富户还不是任我等予取予求?来,喝酒!”言罢一口喝干,汁水淋漓。乐天方始明白,这哪里是匪,分明是兵,兵匪一家,真真可恨!乐天静静等待,耳中不时传来一众匪人的淫声浪语,间杂着服侍女子压抑的惊呼,却也心如止水。
待到众匪喝得东倒西歪,醉眼迷漓之际,乐天飘然落下,几枝袖箭分射出去,手中匕首直取那光头大汉,那大汉虽也宗师境修为,奈何事起仓促,刚刚站起身来,不及招架间就被匕首划过咽喉,手捂喉咙轰然倒下,同时间包括那独狼在内四人亦是咽喉中箭,软倒当场,其它匪徒皆未入宗师,在乐天眼中犹似蝼蚁,转瞬间被乐天解决。几女这才惊呼出声,乐天道:“不要怕,我今特来解救你等,在这稍待,我先去解决掉外面土匪后再来寻你等。”出得洞府,乐天向那屋舍处一间一间潜行杀入,无论何人,不留活囗,山寨内静悄悄中渐渐弥慢着浓郁的血醒之气,待乐天杀到石墙上游动哨后,山寨里除那茅仙洞中还有活人外,整个山寨无一活口,估计干掉逾二百人。
仔细检查过后,乐天返回洞中,放出洞内关押的女子和人质,众人皆拜倒泣谢!问到恩人姓名,只闻是龙组中人相救。乐天找到匪徒存放财货的仓库,从中捡了二箱财货放入戒指中,又从匪首兵器中捡一把精钢长剑,收回袖箭,让众人将剩余财富合理分配,并告之二日后方可下山,飘然离去。
天明,乐天已返回合肥城,寻一客栈住下,然后在城中闲逛,顺便也摸清了城主府与将军府详细位置。
天刚擦黑,乐天翻入城主府,在书房中制住城主,慌乱间只听那城主道:“你是徐虎派来杀我的?唉!早该动手了!”乐天问道:“你和徐虎什么关系?”那城主奇道:“你不是徐虎派来的?你是何人?”乐天道:“先回答我的问题!“城主回道:“我乃项誉,合肥城府尹,那徐虎是驻守合肥的将军,其人骄纵暴虐,为祸百姓,甚至纵兵屠村,我多有劝戒阻止,令其怀恨在心,使兵士把控交通,已使我奏书政令皆不能出门矣。”乐天道:“八公山匪徒实乃徐虎派军队假扮,已被我斩杀殆尽,今晚我再去刺杀徐虎及其帮凶,你做好全面接手的准备吧,望你善侍百姓,否则必取尔性命!”那项誉郑重承诺并道谢:“少侠高姓大名,某替合肥百姓感恩不尽!”乐天道:“我是龙组之人,其余不足道哉。”
来到将军府,四名兵士把守大门,一队人马在府外绕府巡逻,避过巡逻兵士,乐天翻身入府,来到侧房,捅破窗纸向内望去,见一中年文士在一小几旁自斟自饮,应是将军府谋士之流,轻推房门,并末上锁,闪身进入,在这文士惊愕的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