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甜甜顿时气愤。
“那咱们干嘛还给他送礼,这个坏人。”
林夕看着顾甜甜生气的小表情顿时乐了。
“咱们本来也没打算让他做什么,四合院的事还是要我去解决,咱们和他交好,说白了就是为了出事了,让他们别偏袒,你就踏踏实实做你想做的事就行,其他事都由我来。”
顾甜甜心里甜滋滋,虽然他不懂,但那种有依靠的感觉很好,只是矜持的只是哦了一声。
回到院子,刚进门就看见了正在浇花的三大爷闫埠贵正在浇花。
林夕直接打了个招呼。
“三大爷,浇花呐。”
看似浇花,实则观察门口的闫埠贵早就发现了林夕两人。
当然三大爷可不是为了防敌特,而是为了看谁回来带东西了,好占便宜。
结果听见林夕叫他,三大爷拔腿就跑。
把林夕都弄懵了,转头问道。
“媳妇儿,我很吓人吗?”
顾甜甜不想说话,自从回来以后心中就是满满的沉重感,父亲的死,让她不能呼吸。
感受着顾甜甜的小手有些冰凉,林夕也不再说什么了,这些事劝没有用,时间才是冲淡一切的良药。
前院。
门口一侧是三大爷闫埠贵,另一侧就是顾甜甜家了。
两间房,加一个小储物间。
进了屋,林夕不由得感叹。
真…干净啊。
除了大件的床柜子,其他的桌椅板凳锅碗瓢盆那是一点不剩。
独留下房间里常年放置留下的印记,证明着那里曾经应该有点啥…
至于有点啥呢?那就得问禽兽们了。
这时候人们也陆陆续续下班了。
因为这个院子属于轧钢厂,所以这里住的绝大部分都是轧钢厂的员工,下班也都是一起的。
也就三大爷这个教师屁事没有,天天溜号。
林夕和顾甜甜研究晚饭。
一大爷易忠海,二大爷刘海中,晃晃悠悠回来了。
刚进门,就被躲在房间的闫埠贵瞧见,赶忙冲出来,看着对面林夕家还关着门,拉着两人就急匆匆去了中院易忠海家。
“老闫你这是怎么了?让老虎撵了是咋滴?”
二大爷刘海中一坐下,把肚子放腿上就不耐烦的开口说道。
同时心里腹诽,老子可是二大爷,这么急吃忙慌的,一点不尊重人,怪不得你一直是三大爷。
易忠海则是疑惑的看了一眼闫埠贵。
“老闫出什么事了?”
闫埠贵先看了看外面,然后关上门。
这才转头一脸便秘表情。
“顾家来人了,还是甜甜的未婚夫。”
刘海中一听瞬间就慌了。
其实吃绝户这件事,就是贾易两家牵头,三大爷辅助。
而他刘海中并不太想干这事。
一大爷,先不提。
其实二大爷和三大爷都是很纯粹的人。
三大爷闫埠贵作为教师是个爱面子,底线又相当灵活的人,只要能占便宜,啥都能做出来。
当然你说爱面子怎么还干欺负孤儿的事?那就是代价够高。
而且他很清楚自己的定位,从来不出头,我就是跟人民群众一起的,出了事我也没啥责任,就直接推出去易忠海就行。
而二大爷一辈子就是想当官,想受人追捧,所以对于对当官没帮助的事,他是真不想干。
毕竟他一个七级工,一个月80多,他并不缺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