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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怎么知道，成绩为什么上不来？
老师抿了下唇，提问：“数学在外面补过课吗？”
韩晗老老实实地回答：“没有。”
他下巴一顿一顿的：“你这成绩，不光校内要多问，校外自己要多花心思，光补课，你也不一定能跟上，有能力，请个家教，一对一辅导你。”
韩晗点头，乖巧，“老师，我知道了。”
老师拧开杯盖，喝了口茶，“别光说知道，也要有实际行动。我希望你下次考试，能看到你的进步。”
“你的同桌数学成绩就很好。”王老师为了让韩晗信服，还在一沓卷子里面翻出，夏寻的卷子，上面没有一道错题。
韩晗睫毛轻颤，距离是真的远。
说来也巧，王老师上一秒刚提到夏寻，下一秒夏寻就拿着水杯出现到办公室外面的走廊里，王老师眼尖，叫了一声：“夏寻，你过来一下。”
夏寻拧好水杯，慢悠悠地走了过来。
韩晗歪头，明明二楼就有饮水机，怎么偏偏来办公室门口接水？
王老师由阴云转晴，笑得和蔼可亲，鱼尾纹全露了出来，“夏寻，这次考试是又是满分，继续保持，切勿骄傲自满。”
“还有就是，你那同桌，数学成绩一团糟，你得多费费心，多帮帮她。”
被这样一说，韩晗瞬间感觉面子全部丢光了。
她脸涨得通红，手慢慢扣在背后，眼睫微微垂着。
她好像确实和他有很大的差距。
所以，她怎么好意思追一个比她优秀那么多的人？
夏寻偏头，看见她微垂的脑袋，他突然开口：“老师，我觉得我和她是互相互帮互助，她的语文很好，我的作文就应该多跟她学学，而且她空间想象能力很强，我向我同桌学习的地方也很多。”
韩晗瞬间站得笔直，她偷偷瞟了夏寻一眼，他穿着干净，在老师面前收起了懒散纨绔相，站得直直的，难得多了几分正色。
眼尾拉长，眸子里藏着锋芒，看着就没有几分恭敬，就算嘴上说着老师好，看着也不像真正地恭敬。
但此时，脸上散漫的神色敛了敛，眼睑微醺，多了几分漫不经心的慵懒感，但语气却又莫名地正经坦率。
像是游戏人间时，说的几分真心话。
“行。”老师欣慰，“那你们互相学习，互相进步。”
王老师见他同意，又夸了他几句，然后说：“夏寻，你先回教室，朱老师也有话跟韩晗讲。”
“嗯。”
他走时，对韩晗笑了下，眨了下眼。
韩晗心脏怦怦跳个不停。
她好像真的没有办法停止喜欢他。
他那么好。
一秒就能看穿她的不自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