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毕竟诬告是要反坐的。
黄思进正襟危坐,看向堂下的公冶修,神情冷肃,声音浑厚:“公冶修,你杀人挡煞改风水,可认罪?”
公冶修毫不在意:“大人,这话从何说起啊?”
辛容上前说道:“大人,风水师已经招供,失踪人的尸体在公冶修新宅的假山下面,现已挖出。”
公冶修大吃一惊:“竟有此事,这个风水师,我只让他看看风水,他竟在我宅中杀人。”
黄思进沉声说道:“辛容,把风水师带上堂来。”
“是,大人。”辛容看见公冶修气定神闲,感觉有些不妙。
黄思进看着跪着发抖的风水师,按例问了姓名籍贯,是否认识公冶修等问题。
上堂作证的风水师见到了公冶修,说话支支吾吾:“大人,这这……小人是……”他心里清楚,自己顶了罪,死他一个;供出公冶修,会死全家。
“从实招来!”黄思进厉声说道。
“小人见新宅有些煞气,想讨好公冶公子,就随便找了个人改改风水,那人是谁,我也不知。”
“你这个混蛋,真是荒唐,竟在我家杀人埋尸,你是给我当煞气呢,还是给我招煞气呢。大人,这人应该处以极刑。”公冶修义愤填膺。
辛容冷眼看着公冶修,暗道:这得推卸多少次责任,才能如此如无其事、驾轻就熟。
黄思进拿起供述:“大胆,竟然在公堂之上,信口胡言。你画押的供词上,承认是公冶修指使你杀人改风水。”
公冶修赶紧说道:“大人,我冤枉啊,这人分明是想嫁祸给我,自己逃脱罪责。”
风水师战战兢兢说道:“大人,小人实在受不了刑才画押的。那人是我杀的,与公冶公子无关啊。”
黄思进眼神中透着怒气,沉声说道:“辛容,传唤证人英落上堂。”
辛容带人去传唤英落,看见英落掩在袖子下的右手指,轻轻做了几下涂抹的动作。
她不经意地眨了两下眼睛,带着人走向审讯大堂。
“民女英落,叩见大人。”
“你可认识此人?”
“民女认得,他是公冶修。”
“可是你向本官的书佐,举报公冶修杀人改风水的?”
“是的,大人。公冶修亲口告诉我,他要给新宅改风水,所以杀人挡煞。”
黄思进看向公冶修:“人证物证具在,公冶修,你还不认罪!”
公冶修十分无奈地说道:“大人,如此隐秘之事,我都不知道,这女子怎么知道的,定是与风水师勾结,陷害于我。”
英落恨恨地说道:“大人,民女并不认识风水师,从公冶修口中得知改风水一事,便第一时间告诉了辛大人。这段时间,民女根本没有与风水师接触过,官差即可作证。”
“可是你去过我的新宅子又跑了,所以你肯定见过风水师。”公冶修低头看着英落,一脸正经地说道。
“你不是英落吗?”风水师为了家人的命,只好豁出去配合。
给公冶修未婚妻挡煞的姑娘跑了这事,他本就是知道的。
“你是谁?”英落奇怪问道。
“我当时要杀你挡煞的,可惜你跑了。”
公冶修见缝插针:“大人,就是这名女子,在官署门口盯了我好几天,想对我不利,我的侍卫是为了我的安危才抓她的。没想到那风水师——”
“公冶修,本官没让你说话。英落,你从被抓到逃出,听过什么,见过谁,仔细说来。”
英落看了辛容一眼,只好将那晚的情况照实说清。
然而那风水师还是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