亲密的人永远都知道扎在对方什么位置最疼,顾朝呈今天算是对这句话感同身受了。
见陈沐似乎又要开口,顾朝呈按捺住心中的压抑,捏着她的下巴就吻了上去。
他现在不想听到她能扎死人的话。
感受到腰部那抹凉意逐渐扩散向下时,陈沐有些挣扎。
‘他是不是疯了!外面还有人会经过!’
“顾”
“闭嘴,否则在这办了你。”
直到门外街道上响起汽车鸣笛声,他才彻底冷静下来。
此时陈沐上衣胸前的三颗扣子已经被扯掉了,锁骨及以下高耸的山峰一览无余,脸上也因欲望染上了些许红晕,皮筋绑起的高马尾也在混乱中变成了低马尾。
一不做二不休,他干脆将人拉进了休息室压在桌上。
抬手抚上那片柔软,它就如橡皮泥般任他揉圆搓扁。
不大的休息室内迅速升温,拉链声与陈沐触碰到冰凉桌面时发出的吸气声同时响起。
直到最后一层防御被瓦解
“别!”
“嗯?”
“嘶”
“怎么样?”
“”
“嗯?干什么?”
直到她在他耳边说出让他满意的答案,顾朝呈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。
不知过了多久后,水流终于滴在了陈沐的背上,她也累到瘫软着滑到了地上。
二人整理好回家时街道上只零零散散的过着车子,京川很是繁华,哪怕是深夜路旁也依旧灯火通明,绚烂不已。
将车子停好后,顾朝呈转头看向她说:“我从没那么想过”
还未将那个‘你’字说出口,便见她已经睡着了。
陈沐睡得并不安定,即使顾朝呈的动作很轻,她也依旧被关车门声吵醒了。
“醒了?”
“嗯,有点饿了。”
“饭已经做好了。”
今天回去的很晚,吃完饭已将近12点了,陈沐躺在床上久久难以入眠,即使窗外雨声是最好的助眠剂。
恒润的账目如何她心里很清楚,她可以肯定经她手的每一笔都干干净净。
可她也明白并不是公司的所有账目都从她手计算。
恒润只是周家锻炼周津的一个小玩意,可倘若周家通过恒润所行不轨,一旦事情败露,遭殃的便是她首当其冲!
但周津在其中到底充当什么角色,她不清楚,也不敢去弄清楚。
她这一路走来,好友不多,知己更是甚少。
周津曾是她最难之时的救赎,没有他,那段艰难时光不知该如何度过。
她好难过,该怎么办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