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外边远远听着,这才明白李国助那提货凭证是怎么回事,原来人家半年前就预付了全款,看来这南京货确实抢手,完全是卖方市场,感觉还有点饥饿营销的意思。
老头猜想是给得少了,又从袖中多摸出几枚铜板,那大头兵只是不理。
“嘁,来此处做买卖的,谁还缺这点门包儿?”那小伙本就是个热心的,又见伦
那老头脸上一红,看来还真被说中了。人群中传来一阵笑声,有个好心的小伙就提醒道:“老人家,这门包儿可贵哩,一个人就要二两,一辆车还要五两。你老就扯几匹布,不值当,去绸缎庄买罢。”
老头满面羞愧地走了。过了一会儿,又有人带着个挑夫进去,当场用银剪和戥子称了四两银子。守门的兵丁同样从褡膊里拿出戥子过秤,又用牙齿咬了咬试试成色,这才让出道路放行。
林海感觉有些古怪,对伦
林海摇摇头道:“不妥,谢记丝行的下家当不止李大公子一家,若是我所料不差,这两天定有不少海商前往提调司。我想就地寻个买主把这批货发卖了,最好用金子付账。”
八十担生丝重达五吨,得十几辆牛车才能拉得动。但换成金子却不过二千多两,也就一百来斤,神不知鬼不觉就能挑回船上。
小伙闻言甚是鄙视:“咄!也是个少见多怪的,你可曾听过七里丝?谢记丝行不卖别样名色,扫数都是七里丝。”
只听他摇头晃脑道:“我曾随东家去过倭国,你可知七里丝在倭国的行情?就拿这头蚕春丝来说罢,一般货色在倭国是二百多两一担,南京丝却要卖三百两。至于这谢记丝行的七里丝……”
小伙夸张地吸了口气,接着道:“这谢记丝行的七里丝么……那在南京丝里都是无上珍品,在倭国的行情说出来吓你一跳,足足要四百两一担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