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做些什么见不得光的。
诸如此类，才堪堪的交代完，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。
府衙的人来了。
且如小厮说的那样，的的确确是来捉拿柳思言的。
因着先前就收到了风声，这会儿柳思言镇定得很，他先给朱氏使眼色，示意她冷静行事，之后又出去跟人寒暄。
可惜府衙的人不同于之前，半点不跟他寒暄，只道：“国公爷，劳烦您去一趟吧。”
柳思言在心里咬碎一口牙，但面上，还是只能跟着人去了府衙。
结果到了之后，听到第一句话，他就愣在了原地。
那会儿姚素心就在一旁跪着，而堂上的府尹，看到他，问的便是：“柳家三子，都是你亲生，是也不是？”
这话一出，柳思言都愣住了。
他只觉得浑身发冷，又下意识反驳：“绝无此事！”
说这话的时候，柳思言不可置信的看向地上跪着的姚素心。
他怎么都没有想到，姚素心居然会将这事儿给说出来！
姚素心闻言，冷笑一声，道：“柳思言，你是真的有种啊，自己的孩子都不认了？”
柳思言瞪着她，咬牙警告：“京中谁人不知道那是我过继的孩子？倒是你，大嫂，我寻常最是敬重你，却没有想到，你竟然会为了一己私欲，连自己的侄子侄女名声都不放过！”
说这话的时候，柳思言还在给她使眼色。
就算是姚素心想要害自己，总不能连孩子都不管了吧？
那也是她的亲生孩子，难道以为，说出来这件事情，她自己的名声就能保住？
但这一次，柳思言低估了姚素心。
她压根没打算保住自己的名声，而是打算直接破罐破摔。
“柳思言，你不该做官的，早些年去做戏子，如今也能名扬京都了！”
她一面说，一面恨恨的盯着他：“这三个孩子，都是我与你亲生的，其后为了给他们找一个合理的身份，才寻了个乡下远亲的托词，将他们重新接回了府上！当初那些所谓的远亲都是买通旁支而遮掩过去的，包括孩子出生后所经手的人与物，这些我都能拿出证据！”
她死死地盯着柳思言，沉郁道：“柳家三个孩子都是我与你亲生，这事儿我敢承认，你敢承认么！”
柳思言不敢。
不但不敢，听到她这话的时候，第一反应就是，昨夜里应该多找些人，稳妥些的。
若是当时就将姚素心暗杀了，如今就不会有这么多破事儿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