别难过,我好着呢。”
她说话的时候,还让薛良枝看自己:“不但我没事儿,哥哥还替我出气了。”
那会儿沈耀把柳思言打的不轻,半点没留劲儿,他也是急火攻心,估摸着柳思言眼下不会好到哪儿去。
听到这事儿,薛良枝想也不想,哼声道:“那也是他活该!”
这种东西,就该直接打死的好,也省的祸害世间!
薛良枝的偏帮,也让沈雁回忍俊不禁,眉眼里满是笑意:“您说的是呢。”
薛良枝搂着她,又问:“你且说说看,今日这么闹起来,怕不是一日之功吧,你莫不是早先就知道了?”
说起来,她薛良枝在来的路上,除了替沈雁回担心的哭之外,还曾经盘了下时间线。
越想越觉得,沈雁回隐瞒的恐怕不少。
她说这话的时候,睨着人问:“你那个时候,就已经知道内情,却隐瞒着大家,只自己一个人逞强?”
虽说她跟沈雁回不是亲人,却胜似亲人,响起沈雁回这段时间受的苦,她就觉得,这得多疼呀?
薛良枝心疼人,郑素婵则是抿唇笑:“我说什么来着,嬷嬷来了之后,必然要再疼她一遍——方才母亲与我已经因她的委屈哭过一阵儿了,偏这个小没良心的,将这事儿不当做事儿呢。”
她告状似的,其实是在替沈雁回诉委屈:“这么忍气吞声的委曲求全,不知道的,还当我们沈家多欺负家里女孩子,您给评评理,她这样子,是不是该打该罚?”
薛良枝领会她的意思,跟着应声:“可不是,得罚呢。”
郑素婵便笑了起来:“那就罚她今夜给咱们挨个敬酒吧,若是不认认真真的赔罪,我可头一个不答应!”
薛良枝听了她的话,含笑道:“我觉得可行。”
至于沈雁回,她有心哄着人,当下便附和道:“我看也行,方才听丫鬟说,今夜还给我办了接风宴呢,那咱们可得不醉不归。”
沈母先说她没正形,又道:“锦心可不许跟你小姑姑学,咱们不喝酒。”
沈锦心眉眼弯弯说好,依偎在沈母的怀中,一副乖巧伶俐的模样,然后就被郑素婵拆穿。
“全家就属她鬼灵精呢,今夜暂且不与你计较,明日记得将功课做完。”
小姑娘到底还是爱玩的年岁,皮猴儿似的,总爱扭糖人,亏得遇到了薛良枝这么一个好的教养嬷嬷,帮着扳正了不少规矩呢。
郑素婵训孩子,沈雁回就跟着笑:“大嫂可别凶她,我们锦心多好呀。”
她笑吟吟的搂着沈锦心,姑侄二人关系亲近的跟一个人似的。
沈母就笑:“我算是看明白了,咱们府上的皮猴儿,就只会找皮猴儿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