确是她的,帕子边缘绣着大雁的!”
沈雁回的私人物品,经常会绣一些标识以作区分,而这一方帕子,的确是她的东西。
于是,大家的表情就更加耐人寻味了。
朱氏更是直接哭嚎一声,问他:“儿啊,你确定么?当真是那沈雁回的?”
柳思言满脸隐忍,瞧着格外的沧桑。
“不错,她竟与人,与人……”
柳思言说这话的时候,先流下两行泪来。
管事顿时沉声道:“国公爷,话可不能乱说,且不说方才我们收拾行囊的时候,并未发现此物;你们单凭这个东西,就污蔑我家小姐,这简直是欲加之罪!”
今日这府上空旷得很,可是收拾东西的时候,到底人多,说不定是朱氏买通了什么人。
亦或者是在里面做了什么手脚!
他才想说什么,就听朱氏情绪失控,嗷了一嗓子:“什么叫污蔑?这是她的帕子,这是她藏的汗巾子,不是她姘头的,难道还能是丫鬟们的?”
她越说越生气,又道:“早先我便觉得,她经常行踪奇怪,一个女人家,在外面抛头露面的,瞧着便不安分,可我总想着要信任她,这才屡次容忍。谁知她竟然……”
柳思言也在一旁道:“我知道这些年我有错,对不起夫人,可是成婚十载,我自认对她绝无二心,她却执意要休夫……”
二人你一言我一语,也让那些围观的人跟着附和:“这不就是外面有人了么,国公爷,你这是当了龟公啦!”
这还不明显么,虽说柳思言也不是什么好东西,可沈雁回明显就是外面有人了呀!
不然的话,能这么坚持着要休夫么,甚至,说不定她这么着急休夫,就是因为自己有什么事儿呢。
难不成是怀了孽胎?
一群人七嘴八舌的,管事听了脸都黑了,冷声道:“你们少在这里撒泼,口口声声给我家小姐泼脏水,敢不敢去公堂对峙?”
这家人分明就是想要恶心人,若是别的就算了,可沈家还真不是息事宁人的!
听到要去公堂,朱氏有一瞬间的惊慌,又迅速反应过来:“哪个要去公堂,还嫌丢人不够么?我们兴国公府,已经够丢人了!”
柳思言则是慢慢道:“去公堂说什么?说我被……还是我夫人为了别的男人,休了我的事情么?我丢不起那个人!”
他气得红了眼,一圈人也跟着可怜起了他:“确实啊,换做是我,也不能因这事儿上公堂吧,脸皮还要不要了?”
也有人跟着嗤笑:“他们兴国公府,还有脸面呢?”
一群人嘴里不干不净,倒是也有公道人。
管事冷眼瞧着他们,沉声道:“那你们说,想要如何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