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去,不管是谁的第一反应,都是背后又幕后推手。
先前闹得那一出,柳思言已经输的一无所有,但是如今柳怀义再来状告自己,难道对方就能得到什么好处不成?
他一个继子,总不能越过了他,直接谋夺了兴国公的位置吧!
柳思言盘算的清楚,有些不受掌控的气急败坏,但更多的还是底气,他就不信柳怀义能翻出什么浪花来。
这会儿交代完了朱氏,转身就朝外走。
朱氏又急急忙忙的叫住了他:“要不,我跟你一起去吧?”
柳思言没让她去:“您凑什么热闹,若是真的有事儿,你也无可奈何,倒不如在府上等着,兴许还能有个别的帮衬。”
听到柳思言这话,朱氏还想说什么,最终只能不甘不愿的点头。
“那你万万要留心,别叫小人陷害了去。”
朱氏的声音大,衙役们听得清清楚楚,为首的那人没忍住,直接翻了个白眼。
若论起来黑心肝的,他们兴国公府就是头一名,如今还好意思编排旁人呢?
等到柳思言出来之后,几人也没什么好脸色,说了一声,直接带着他去了公堂。
去的路上,柳思言尚且还算是冷静,虽然想要打听消息没打听到,但总归还维持着自己的脸面。
可是等到了之后,瞧见了柳怀义,柳思言就有些绷不住了。
“你这个小畜生,想连同那沈雁回陷害我什么?!”
他如今虽说已经没有了官职,可好歹还有一个国公爷的名头在呢,在确认罪名之前,是不需要跪拜府尹的。
府尹当然也清楚规矩,心中还有点嘲讽的感叹,柳思言就算是想要跪拜他,也得想想办法呢。
毕竟,这人现在可是没了条腿,一个残废,怎么跟他下跪?
府尹忍着那点缺德的笑,问:“柳怀义,如今被告已经带来,你且将方才的话再说一遍吧。”
柳怀义想也不想,道:“草民要状告柳思言,谋害我的生父柳思明!”
这话一出,柳怀义嘴角那点镇定,瞬间有了龟裂的痕迹。
他不可置信的看着人,问:“你说什么?”
柳思言有一瞬间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,不然他怎么会听到柳思明的名字?
而且,柳怀义说什么,他是谁的孩子?!
柳怀义再次说了一遍,沉声道:“柳思言,天理昭彰,终将得报应,你十七年前联合兴国公府的人一起杀害了我的生父柳思明,可曾想到今日,我会替我父亲来讨个公道?!”
这次,柳思言倒是听得真真切切,可越是明白柳怀义在说什么,他越觉得毛骨悚然。
最后只化成了一句:“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!”
他咬牙,沉声指着柳怀义道:“我也不知道你是哪里来的小杂种,仗着沈雁回在你背后撑腰,就什么屁话都敢放了是吧?!”
柳思明都死了快十七年了,骨头在底下都化成灰了,这会儿突然冒出来一个自称是他儿子的小杂种,谁信啊?
反正柳思言是不信的。
所以他想也不想,看着府尹道:“这么荒谬的事情,大人居然也会受理?看来当真是我兴国公府如今败落了,所以谁都能欺负了!”
柳思言说这话的时候,顿了顿,又道:“我兄长当初因病早亡,这些年,我母亲想起总会以泪洗面,若是旁的事情便罢了,可是牵涉到了我的兄长,那我必然是不能善了。还请府尹明鉴,替我跟早死的兄长讨一个公道!”
柳思言的表情里满是忿郁,就连府尹都多打量了他几眼。
要不是刚才柳思言来之前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