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捞到胸口,只淡然地侧头吻上去。
口是心非的小女人身子顿滞。
他一手抱她,一手开了门,直往卧室走去。
距离上次有十来天了吧。
身体对她渴求很明显。
这种感觉其实很舒服。
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有想法的时候,所有的细胞都是活跃的,不会麻木,也不会颓废,兴致盎然,充满期待。
现在她在他手上,越是矫揉造作越是充满情趣。
她好像很痛苦,哽咽着,“先生”来,“先生”去,像撩着他那根弦,拨弄了又拨弄,弹了又弹。
“先生,我真的很难受。”她哭起来。
“嗯,我也很难受。”他磁沉的嗓音漫不经心地应道。
她呆了呆,身子也软了软,眼里还含着泪花,“先生……为什么难受?”
他剥着她,眼乜斜过去,瞧她微微张着嘴,一脸呆怔的样子,他凑过去含了那茫然的红唇,不焦不躁地品尝,吮弄。
像饭前甜点。
他心想,更难受了,可是也更舒服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