结婚了，还有女朋友？”
她开始怀疑他就没有说一句实话。
他云淡风轻地对上她的视线，说：“我有三个女朋友。”
女孩：“……”
周昀：“不过刚才说已经结婚确实是骗你的。”
女孩：“……”
好一会儿她才说：“三个女朋友呢，还寂寞得随便拦住女孩子叫人家陪聊。”
周昀：“……”
两人这般，有一搭没一搭聊着。
其实也没有聊多久，也许一个小时，也许不到两个小时，周昀接到一个电话，走到外面去听。
女孩隐约听到他惜字如金地说：“看紧。”
周昀挂了电话回来，目光再次落到她的身上。
他总是没有太多表情的样子，但是女孩立即就懂了他的意思，她起身，笑笑，说：“先生有事的话，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周昀拿起手机，问：“有微信吗？”
女孩低头拿出自己的手机，迟疑了一下，打开收款二维码。
周昀微微挑眉。
他以为她会给他加好友，不过他很快在心里闪过四个字：欲擒故纵。
扫了二维码，他给她转了一万。
收款二维码中间显示的头像是个古风女子，昵称“月上柳梢头”旁的名字隐藏为“月”。
女孩看到收款信息，甜甜地笑了，抬头，说：“谢谢先生，先生真大方。”
原来不只是女人需要情绪价值，男人也需要，遇到付得起钱的，这一点情绪价值还蛮值钱。
周昀目光静默如水，看她一眼，并没有接话。
女孩开心地走了。
……
几天过去，周昀并没有收到“月上柳梢头”的加好友申请，也没有再见过那个女孩出现在医院。
但很快他的身边出现了一个差不多年纪的女孩，容貌十分出众，叫柳知意。
女孩人如其名，知书达理，温柔小意。
那天早上，他在会所客房门口被周艳捅刀子，这个女孩冲过来抓住了周艳的手，将捅红了眼的周艳从癫狂中拉回现实，不然周昀可能还要多挨几刀。
周昀让人查了，女孩23岁，名牌大学的在读研究生，因为是暑假，在会所兼职。
手下把柳知意带到医院，周昀不作声看了她很久，终于开口，问她要不要留在他身边。
她含羞低下头，没有说话。
周昀拉她到他床边坐下，手搂上去，问：“有过男朋友吗？”
她仍是羞涩得不敢直视他，但是回答了他的话：“没有。”
周昀闻到她身上的味道确实干净，将她揽过来侧头吻上她的唇。
从那天开始，周昀不再是一个人呆在病房，柳知意每天都会过来陪他。
周昀在医院住了半个月，内伤虽然还没有完全长好，但是他已经腻透了，所以办了出院，回了家。
身体还没康复，按理不能动情纵欲，但晚上周昀没让柳知意回去。
柳知意喏喏说：“我们这样，会不会太快了？昀少，我不希望你觉得我是个轻浮的人……”
周昀靠在床头，瞧着她，“我知道你不是轻浮的人，但我是，你要是觉得太快了，那就先回去吧，我还有三个女朋友，我给她们打电话。”
柳知意呆住，她眨了眨眼，红了眼眶。
最后她还是屈服了，委委屈屈地爬上他的床。
不过周昀对她还是不错的，见床上留了红，第二天给她的微信转了十万。
过了几天，柳知意说想去逛街，周昀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