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的男人,放在事业上夸他一句有备无患,放在私下里他就是道貌岸然的伪君子。
温砚抿了抿干燥的嘴唇,“我想喝水。”
周廷勋刚要动作,就见陆翊礼蹭地一下站起来,走到饮水机旁,抽出纸杯,兑了一杯温水,搁在温砚眼前,目光变得有些耐人寻味。
温砚接过纸杯,一饮而尽,喉咙得到舒缓,脑子也在此刻清明不少。
“这么巧,翊礼也在啊。”周廷勋波澜不惊,同陆翊礼打招呼。
陆翊礼掀了掀眼皮,“不巧,是我开的车,我得对小嫂子负责到底。”
他这话本身就带有歧义。
周廷勋握着温砚的手,轻轻揉搓着,浑不在意地笑了笑,“砚砚太娇气,不好麻烦你。”
他相信温砚,他知道,她不敢。
温砚想抽出手,反被周廷勋握得指节发白,强劲有力的五指叉进她的指缝里,生生桎梏住了她反抗的手,几乎要把她捏碎一般。
她本能地往后躲去,却被他箍住后腰,不准许她畏缩。
“乖。”周廷勋低声笑了起来,看向温砚的目光灼灼,如同欣赏掌中之物徒劳挣扎。
温砚瞳孔剧颤,一股恶寒翻涌而上,从骨到皮,难以描述的恶寒,令她产生出插翅难逃的恐惧。
片刻后,陆翊礼不咸不淡的声音响起:“不会。”
不会什么?尽在不言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