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装外套不知丢在哪里,印花衬衣的领口半敞着,露出一大片健硕的胸膛。
往昔温砚就知道,陆翊礼穿得越花越显贵。
陆翊礼从盒里抽出一根烟,想到什么,偏头瞥她:“介意吗?”
温砚摇摇头,一只银质打火机丢到她掌心。
“借个火。”
焰火轻轻一燎,陆翊礼凑过来取火,尼古丁苦涩的气息流动于逼仄的空间,朦胧的雾霭从他张合的薄唇间吐出,弥漫了他深邃的眉眼。
她很少看到他抽烟,仔细想想,好像是没在她面前抽过。
温砚不喜欢烟味,也不喜欢别人在她跟前抽烟。
她抬手挥散空中的白雾,不动声色往边上挪,直到中间隔着一个人的距离,被他钳制后颈一把入怀。
苦感逼人的气息,与她身上残存的如出一辙。
陆翊礼轻嗤了一声,压在她肩头吮出个红痕:“温小姐果然没良心,刚才那种时候,喊的不也是我的名字吗?”
“那是你强迫我的。”温砚被迫扶在他胸膛,身体卷起的酸麻让她有点不忿。
她要是不喊,他就下狠手,憋了满肚子坏水。
陆翊礼起了坏心思,在缥缈的烟雾中勾她,“温砚。”
“嗯?”
侵入口舌时,他渡她几圈烟雾,丝丝缕缕的雾气又顺着吻的间隙泄露,漂浮,上升,融于沉闷的空气。
温砚感到浓重的烟味,不算难受,后劲却很大,陆翊礼显然是故意的,叫她狠狠呛了一口。
陆翊礼看着温砚被呛到的样子,幸灾乐祸地笑。
暧昧滋滋复燃。
温砚后腰一紧,陆翊礼将主动权掠夺,搂过纤细腰肢摁在身前,另一只手沿途停在她的腰窝,肆无忌惮地加深了这个吻。
“还没抽够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