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大拇指轻轻揉捏未着饰物的耳洞。
“怎么不带那枚耳钉?”
这句话不知道触到什么机关,温砚心头一沉。
就是她找他索要耳钉,被他强行扑倒的那晚,事情过去那么久,他说话不算数,一直没还给她。
陆翊礼从颈口掏出一枚吊坠,蛇骨银链,不粗不细,挂着个镂空宝盒匣子,他开启匣子隔层,一枚珐琅耳钉赫然躺在其中。
温砚看了许久,闭口不谈,也避之不及。
陆翊礼重新合上,俯身而下。
湿热的薄唇吻上她的耳洞,不挟杂丝毫情欲,只是再普通不过的舔舐。
陆翊礼的唇很薄,至少比温砚见过的男人都薄,长了这样两片唇,薄幸得很,要么是见异思迁的浪子,要么是见人就咬的疯狗。
总之花花肠子太多,泛滥成灾。
温砚气息不稳,神经愈发紧绷,绷到一个迸裂的极限,厨房的门嘎吱一声响,传出一道娇软的女声。
“翊礼哥哥,我煮了醒酒汤,你快起来喝点。”
‘噔’地一声闷响,紧绷的那根弦,彻底断裂。
温砚推开他一溜烟跑了。